林知皇到底被“垂涎”一词给整破防了:“聪渊!”
随边弘转眸看向林知皇:“嗯?”
“莫要胡说,咳,本王非是始乱终弃之人。不能负责的人,本王可未碰。”
随边弘长长的哦了一声,玩笑道:“那就是只招惹了。”
林知皇:“…………”
温南方瞥了眼随边弘,不轻不重道:“师兄。”
“好了,好了,边弘知道了。”
随边弘也知适可而止,见玩笑的差不多了,正色道:“这消息应该会被肆传的。”
温南方淡声道:“倒也好,如此……主公与师弟反目,也有了理由。”
柳夯还在可惜他三师兄错过了大好时机,一时间没有跟上其余同僚的谈话思路。
随边弘见柳夯没有接话,继续道:“主公倒真是运道不错,之前的玩笑之举,到如今竟也有了别的用途。”
当时只想贬损苗跃伏和戏弄齐冠首的林知皇连连点头,赞同随边弘此言。
柳夯心想,哪里只是玩笑,主公明明行的每一步都有其目的在,当时应该就是在试探三师兄的意思。
此时此刻,柳夯恨他三师兄是根木头。
主公何处不好,能嫁给主公,是多大福气?
三师兄果然福薄!
看看那符郎君多识趣!
主公如今愿意花这么大代价去试探他,明显是准备与其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对伴侧之人,主公也是极其用心温柔的。
这样强大完美的主公……三师兄竟然……视而不见?!
“坚厚怎么了?”林知皇见柳夯突然捂头,关心道。
柳夯失魂落魄地摇头:“夯有事不能理解罢了,主公不必理会夯。”
林知皇现在也因为之前的心思被手下心腹发现而尴尬着,见柳夯也像是身体不佳的模样,便道:“今日便到这里,散了吧。”
随边弘与温南方如何不知林知皇的心思,倒也没再多留,行礼退下了。
温南方等人刚退下,林知皇便往后一倒,仰躺到车厢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地咚响。
从前的小心思被手下心腹之臣发现,即使厚颜如林知皇,也有些遭不住,这会人一走彻底陷入了自闭中。
林知皇自闭,柳夯也自闭。
师父就这么又输了守山先生一筹......
待回了自己车厢,柳夯便彻底没了顾忌,翻来覆去骂起了三师兄齐冠首。
“有眼无珠”这四个字,柳夯是翻来覆去骂了又骂。
另一边随边弘也未回自己车厢,而是跟着去了温南方车厢,玩味道:“没想到主公之前还真对齐冠首动过旁的心思。”
温南方沉着脸不说话。
随边弘慵懒地寻了一处位置坐下,眯眼用气声问:“聪深为何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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