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戚玉寐见齐冠首直接跃了进去,忙提醒道。
当啷一声,苗杳所坐之处出现一个黑口,苗杳整个人都消失在了八卦台中心。
齐冠首落下时,黑口已经关闭,与此同时整个地室上方开始往下方密射箭矢。
戚玉寐见状当即跃身跳入那铁壁中心,与齐冠首紧贴在一起的同时,扬手抖开了双袖挡在了铁壁上方堵口,急射的箭矢尽数打在铺开铁片的宽袖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吴煦则立即甩鞭卷着尚垣庭急退到身后的廊道中,将仍在出入口处吹奏骨笛的虞沟生撞了一个趔趄。
此时正吊在墙上放血的王鹿与那名垂头幼童反而未受机关袭击。
“干!差点死在这!”被吴煦卷鞭拉回出入口的尚垣庭,恼火地看着出口前不停下射的箭矢道。
被撞到的虞沟生爬起来急声问:“我两个师弟怎么样了?没见到出来!”
吴煦安抚她道:“没事,我刚才看他们躲到了苗杳先前所待的位置。”
三十息功夫后,墙顶的机关停止射击。
虞沟生立即冲了出去,爬上了那八卦台的铁壁,下望去确认戚玉寐与齐冠首的情况。
然后就看见了戚玉寐与齐冠首这两个身高腿长的师弟,正贴面站着。
虞沟生:“........”
“两位师弟这是作何?”不知道两人关系的人看了,绝对得道一句好一对相亲相爱的师兄弟。。
戚玉寐与齐冠首不理虞沟生的发问,同时嫌弃道:“你先出去。”
“受伤的先出去。”齐冠首固执道。
虞沟生见状也道:“聪辞你先出来。”
被吊在土行阵眼上的王鹿虚弱道:“暂时都别出来,就踩在上面,那样苗杳就出不来。”
吴煦此时已走到王鹿跟前要把他放下来,被王鹿摇头阻止了:“师兄只剪断吊着我双脚和其中左臂的绳索便好。”
吴煦皱眉:“为何?”
“这是一处机关。”王鹿眼睛眨了一下,明显是要昏迷了。
虞沟生见状忙上去为王鹿止血,同时喂了他一颗刺激他潜能的药丸。
吃了这颗药丸,王鹿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又道:“这金木水火土五个阵眼是个开关,只要五人站上去同时在放血,那底下的空室就会立即升上来。”
尚垣庭听到这里双眸顿亮:“苗杳此时躲避的这地下空室就这阵心那么大?”
王鹿点头:“应该是。”
戚玉寐闻言立即从铁壁中跳了出来,站到了水象的阵眼上。
王鹿见状道:“不必听苗杳所说的金木水火土,只要有人站上去放血就可,这是苗杳的献祭台,祭品上了台,那受献的人也会被迫上台。”
因为虞沟生停止吹奏蛊毒的时间过长,起先被她驱赶的蛊虫此时已经不受控制,从方才吴煦等人避身的出入口处开始往外爬。
吴煦与尚垣庭见状,立即一人上了一处阵眼,然后果断给自己食指来了一下,开始往阵眼凹槽里放血。
戚玉寐将本来就受伤流血的左手放了进去, 虞沟生继续吹奏骨笛控蛊。
而齐冠首则一手握在了铁壁尖刺上稳定身形,一手握着青玉箫就等着苗杳再升上来给他致命一击。
苗杳此人邪门,齐冠首不准备留活口,以防再起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