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百姓都对主公这个人有了具象化的了解,再有人拿恶意编排的“花边情事”污蔑败坏主公的名声,便少有人会信了。
温南方还在想着如何大搞舆论事业,马车就到了王府大门口,杨熙筒与管福庆正站在府门前迎他。
“温令君。”
“温令君。”
杨熙筒对温南方执平礼,管福庆对温南方执拜见礼。
“两位不必客气,近来值守后方辛苦了。”温南方下了马车,温文尔雅的对两人回礼。
久未见面的三人好生寒暄了一番,才一同进了王府。
三人到了书房后,管福庆便道:“温令君的脸色不好,可是一路赶回来太急劳累所致?可要先去休息?”
杨熙筒也注意到了温南方脸上一点血色也无,更在库州州城这样四季如春的地方披着大氅。
温南方为林知皇挡镖中毒的事乃密,林知皇已经命人封口,故而杨熙筒与管福庆两人都是不知此事的。
温南方还想着回来“搞事情”迷惑他方,自然也要瞒着这事,闻言笑了笑道:“览州那边天冷,而库州这边又四季如春,这般一路赶回温差太大,身体是有些受不住。”
杨熙筒与管福庆闻言倒不好今日就与温南方议事了,忙劝温南方先回去休息。
温南方也不想表现的太过于热衷于公务,便含笑去了王府内给近臣准备的临事殿内休息。
“温令君怎么了?”杨熙筒见温南方一点都不推辞的就去休息了,看着温南方远去的背影奇怪道。
“或许....真累了?”管福庆回道。
杨熙筒倒也没多想,甩袖道:“嘶......太好奇主公的近况了,想从温令君嘴中听到主公的近况。”
传回来的线报中只有公事,以及各城池的征战情况,而杨熙筒却想知道林知皇身体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与那未来王夫处的好不好.......
“杨侍中,明日再问吧。听说温令君此次一同还将战犯温南婷给押了回来,您还接了主公手令要负责此事呢。”管福庆提醒道。
杨熙筒敲了敲额头:“是,这事不能马虎,这温南婷到底是温南方的堂姐,避嫌起见,不能让他再负责看押。”
说着话,杨熙筒便风风火火地走了。与此同时,听到消息的临坊先生也风风火火的在临事殿前堵住了温南方。
“温令君,一路赶路回来可操劳?”临坊先生今日很有先生风范的与温南方打招呼,一丝顽童之态都不见。
温南方一见临坊先生这模样便笑了,问:“师伯有何话不妨直问。”
临坊先生当即就不端着了,拉着温南方就进了临事殿内的近臣房。
房门一关临坊先生就毫无形象地扒在了温南方的手臂上,鬼哭狼嚎地问:“我那逆徒是不是这段时间更会找死了?啊昂......啊昂.......”
温南方听到临坊先生这熟悉的驴叫式哭声,格外的无可奈何,但温南方是谁,论蔫坏谁也比不上他,还是很坏心地点头认真回道:“是的,师伯,您那逆徒这段时间更会找死了。”
临坊先生听了这话,哭声先是一顿,而后张着嘴哭的更大声了。
“啊昂——!啊昂啊——!这是要挖了老夫的心啊!啊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