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晖还未对陈长忠这话做出表示,戚玉寐紧跟着就从陈长忠所住的客帐内大步追了出来。
“二师兄别气馁,你表弟还待在贺峡内被困,没出来呢!”
戚玉寐不喜鲁蕴丹那是明面上的,直接连师兄都不称,冷了眉眼继续道:“他啊.....连做人质的资格都没有。”
林知晖见戚玉寐与陈长忠这对做人质的师兄弟似乎在较劲,也不再搭话,对两人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过了,便带着关山衣去了他该住的“客帐”。
一进帐,林知晖便将关山衣“礼貌”的放到椅子上坐下:“关参军,大姊是特意让我来照顾你的。”
关山衣从在外面见到陈长忠就安静了。
林知皇将他与陈长忠安置在一起,很显然就是为了让他来“交流”的。
关山衣也不是蠢人,听到林知晖这话,极为上道的虚心请问:“敢问殿下放那二万学州兵出峡,与陈州牧是如何谈的?”
林知晖见关山衣终于问了,很是满意关山衣的识趣,面无表情道:“陈州牧将此次在览州打下的三城,给大姊做了赔礼。”
三....三城?
就换了两万兵马出峡,还将陈长忠给扣在了这里做人质?
那对比起来,他这边的览州州城加三城,换他们这边四万五千余兵将出峡,确实有些不够看了......
林知晖见关山衣陷入了深思,也不急着让关山衣表态,准备将今晚的时间留给关山衣一个人好好想,转身便要走。
“五少将军!”关山衣连忙喊住他。
林知晖回头。
关山衣道:“义子营之事,乃齐雅被天方子所惑为之。在这事上,齐氏也是受害者。齐氏......培养了你,对你是不差的。你.......”
林知晖嗤笑:“本将军又非是齐氏收拢的那些庶民与寒门,自己有家族,需要你们齐氏培养?”
关山衣语塞,将声音压得极低又道:“少将军,在下以为,您既然离开了家,在外闯荡了一番事业为主,又何必回来交权于权王,屈居于......”
“他人之下呢?”最后五个字,关山衣声音越发轻。
林知晖愣。
关山衣继续低声道:“您,也可为......”
“啪——!”
关山衣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吃了林知晖一个大比兜。
从未被人扇过耳光的关山衣捂脸,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林知晖。关山衣说这话,确实是为了挑拨,却不是想挑拨林知晖的,而是为了挑拨一定会监视这处的权王。一个掌权者,是无法容忍隐患存在的。权王现在膝下无子,林知晖就相当于“隐患”。
林知晖凤眸含煞眯起:“看来是本将军在齐雅那的表现,让关参军对我产生了错觉......”
“竟敢挑唆我与大姊的关系.......”林知晖将腰间所挂的短匕抽了出来,指着关山衣问:“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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