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这事主公曾命在下查过。”
“哦?”
关山衣额头上全是汗的继续道:“这事....分明是苗跃伏与齐秋岚两合伙干的,可与齐夫人无关啊。”
林知皇一拍扶手:“关山衣!是你乃傻子,查不出事情真相,还是你将本王当傻子?”
关山衣见林知皇震怒,再也不敢抱有侥幸心理,双膝触地伏身跪下道:“殿下!齐夫人再如何,也乃主公生母,如何能........”
关山衣话声还未落,花铃便进来急报道:“主公,陈州少主薄岩基手持降书,亲自从二号口出来了。”
林知皇闻言,面上怒意顿收,冷声对关山衣道:“条件本王已经放在这了,至于齐冠首如何选择,如何纠结,就是他的事了。”
关山衣还想再说什么,林知皇冷眸看着关山衣的眼睛道:“毕竟.....败者,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话落,林知皇便摆手让花铃“送”出跪在下首的关山衣。
关山衣继昨日被林知晖提出帅帐后,今日再次被花铃给提出了帅帐。
薄岩基与明悟先生刚被谢伯言领到林知皇帅帐外,就看到了痛哭流涕的关山衣被花铃给提了出来。
薄岩基一见这场景,咕咚就吞了一口唾沫。
明悟先生见薄岩基害怕,上前一步将薄岩基挡在身后,准备等会在前面承受林知皇的怒火。
薄岩基注意到明悟先生的动作,抬手挡开明悟先生,强做镇定地对她摇了摇头。
进了帅帐,薄岩基就对上首端坐的林知皇,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
“殿下,岩基此次错了!还望您看在岩基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对岩基网开一面!”
明悟先生见薄岩基一进来只提私交,不先正式认错,忙紧随其后行歉礼补充道:“殿下,此次我方是被齐冠首那奸猾之徒的妄言给骗了,这才与您为敌!”
“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与我等无知之人一般计较,收下我方递来的正式降书!”
“我方愿将此次来览州攻下的一城,以及二十万两白银拟作赔款,以弥补殿下您此次因此战而受的损失!”
林知皇听明悟先生说话还算上道,脸色好看了些许。
“地初这几日瞧着像是憔悴了。”
薄岩基原本很紧张,听林知皇这么说,瞬间就松了口气:“多谢殿下关心,这几日岩基在贺峡内,整日提心吊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薄岩基巴拉巴拉地就开始向林知皇倒起了苦水,显然没将林知皇当“刀俎”,而是将其视做亲近的长辈了。
谢伯言在一旁看的一言难尽。
林知皇就这么听薄岩基向她吐苦水,也没有说接不接纳明悟先生提出的战后赔偿,只体谅的说薄岩基这段时日确实是受惊了,让谢伯言带薄岩基与明悟先生先去休息一番,其余事之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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