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守护我想守护的,有什么错?”
守山先生听得鲁蕴丹这句话,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放了符二娘子吧,将她交给为师。”
“师父……”
“你连老夫也不信?”
鲁蕴丹不说话。
“你如今被擒,你若回不去,谁能护那孩子?为师这……还能比新皇城危险?”
鲁蕴丹越发沉默了,好半晌后才道:“好……”
而后,鲁蕴丹郑重对牢房外的守山先生行了最高的谢礼。
“师父,除了依儿,还有一人要一同拜托您了。”
守山先生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变的更为难看。
“你个孽障!”
守山先生斥完鲁蕴丹,甩袖就往外走。
在守山先生走后,温南行怨毒道:“病狗有个好师父就是不一样。到了这个份上,骂你归骂你,但该管还是管。”
鲁蕴丹终于分了个眼神给昔日的小舅子:“早知你乃苗杳的亲传弟子,之前就该杀了你。”
“你!你个被逐出师门的病狗,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姜航幸听温南行大骂鲁蕴丹,也将自己现在的处境怪到了鲁蕴丹头上,与他一同大骂鲁蕴丹,将他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顿。
温南行与姜航幸骂鲁蕴丹时,鲁蕴丹岿然不动,对两人的怒骂声充耳不闻。
待两人骂到符惟依身上时,鲁蕴丹终于炸了,牢营内唇枪舌剑的对骂开始。
唯一不同的是,鲁蕴丹骂的镇定自若,姜航幸与温南行则骂的气急败坏。
最让两人不可忍的是,才骂了没两刻钟,鲁蕴丹就被人给带走了……
“他这就出去了?”缺只胳膊的温南行难以置信。
“他有守山先生为他中和,你有么?”姜航幸哭了。
“不是说逐出师门么?”温南行悲声道。
“你没拜个好师父,哭去吧。”姜航幸话还没说完,就哭的涕泪横流。
“殿下,殿下,航幸知道错了,能不能请您网开一面,救一救航幸的腿?呜呜……”
暗处有人在这时说话了:“就看姜郎君识不识时务了。”
姜航幸先生一愣,而后立马狂点头对发声地喊道:“我一定识时务,还请殿下示下!”
温南行一愣,而后立马也喊道:“我也识时务,还请殿下……”
温南行话还没说完,暗处便道:“你无用。”
温南行:“…………”
姜航幸狂喜,特殊就是这么对比出来的。
不一会儿,姜航幸便被暗使带着去见了林婉娘。
林婉娘见了姜航幸,第一句话便是:“你可能让你爹用两城与二十万两白银换你?”
与此同时,影使对林知皇禀报道:“鲁相国同意了,林影主将他安排进了客帐。”
“知道了。”
林知皇挥退前来禀报的影使,转头对随边弘道:“守山先生说服鲁蕴丹了……”
“他对符惟依,倒是执着。”
当时竟是连命都不要的模样。
之前对鲁蕴丹提其他要求,便是再生怒,也都迫于形势弯腰答应了的。
鲁蕴丹要是真硬顶,她这边不能杀他,倒也麻烦。
随边弘轻声道:“他对名分不看重,所以不给符惟依正式名分……”
“非是不尊重符惟依,一直藏着她,是想更好的保护她。”
“他将她视之为命。”
林知皇转眸看向随边弘:“这感情虽炽热,却是畸形的。女方……”
林知皇话还没说完,柳夯便躬身进来报:“殿下,齐氏那边愿再赔二十万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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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成功,今天身残志坚的在病床上用手机打字(っ′;w;`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