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耀鹄连连点头:“鹄儿岂敢有这想法?小叔早就这么告诫过我了,鹄儿只是想去表姐那,为祖父祖母求求情,呜呜........”
林者源见鲁耀鹄一副吓坏了的模样,爱怜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道:“上一辈的纠葛,鹄儿还是不要掺和了。听说鲁氏全族要动身去往长河郡,只怕日后我们舅甥不好再相见了........”
“来,舅舅有几样东西要给你。”
说着话,林者源将鲁耀鹄哄着从林阳全身边带走。
林阳全看着抽抽噎噎哭着,却乖巧随林者源离开的鲁耀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那孙女登基为帝后,必定会拿住几个势大的世家,强势打压,以作震慑。
鲁氏首当其冲,定跑不了。
鲁氏一族上下,最好的情况,便是留得一族性命在,要想再复昔日辉煌,只怕是难了。
鲁耀鹄日后若想为官,只怕也难。
可惜了这么一个聪慧的孩子,没有投好胎。
也是他们这些大人,作的孽。
因为心疼鲁耀鹄这晚辈的日后前程,林阳全先前的好心情尽数消失,想到死在他手里的继妻,还有他那早逝的女儿,又一个人在书房静静地坐了一下午。
“该死!根本靠近不了林府!”
裴烊豁在林府外不远处的客栈,已经住了两日,手下派出去的人,别说接近林阳全了,便是连林府的门都没有摸到。
先不说林府内部守得犹如铁桶一般,便是林府外部,现如今也被想与林府交好的人,围的水泄不通,上不了排面的人,还轻易接近不了林府外围,更不要说他派出去的杂耍小吏了。
被齐长旖派来跟随他的谋士朗园,见裴烊豁日渐焦躁,提醒道:“二老爷,您不是善蛊吗?”
谋士朗园,原先是裴氏派给裴菱娉的谋士,后在裴菱娉被关进家庙后,他也随之被齐冠首给软禁了。
齐长旖掌权齐氏后,特意去见了这朗园,朗园当即改投齐长旖为主,这才又被放出来了。
朗园之前是裴氏培养出来的家臣,所以习惯性的称裴烊豁为二老爷。
这一路上,裴烊豁都对朗园这改投的齐长旖叛徒,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会听他说这话,更是火上浇油,回身就一脚将朗园给踹翻在地。
“哎呦!”朗园捂着被踹的肚子痛呼。
裴烊豁还想上去再补一脚,被周围齐长旖派来保护朗园安全的齐氏部曲给拦下了。
被拦住的裴烊豁怒斥道:“要是蛊能接近这林阳全,我还能在这里和你废话!”
朗园缓过了痛劲后,听到裴烊豁这话,变脸站起身道:“什么意思?你的蛊没用?”
裴烊豁咬牙切齿:“不是我的蛊没有用,而是我的蛊接近不了林阳全!这林阳全早有所备,林府内部有防蛊的东西!”
朗园闻言,也不再忍裴烊豁:“废物!那你怎么不早说?平白浪费这许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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