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声音,钻入耳中,酥|麻得身体跟过电一样。
时隔八年,他的身体还是吃盛璟戎这套,而且,他实在太久没用过真的了。
本就在情|欲上,盛璟戎稍稍一勾他,他的拒绝就变得不坚定,到后面像欲拒还迎。
他在心里骂自己没自制力,又对盛璟戎昨天那些故意的恶劣,骂了一句王八蛋。
这些年追他的人不是没有,可他就是提不起兴趣。
每次试着接触,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分手那天,盛璟戎低垂着头,受伤至极的画面,然后又会想起更早之前,两人以哥哥和弟弟、以朋友身份相处的画面。
他每次想到这些,对别人的追求就失了兴趣。
盛璟戎和他并没有任何亲戚关系,也不是住他家的邻居小孩或者同校学弟,盛璟戎是在他高一的时候,寄住到他家的小孩,当时盛璟戎初二。
盛璟戎父母在西北那边工作,为了孩子的教育,将盛璟戎送到了S市。
他是舞蹈生,当时在南艺附属中学学舞蹈,住学校,不在S市,因此虽然早就知道有个父亲好友的小孩寄住到了他家,但真的见到,还是暑假回家的时候。
最开始,他其实是有些抵触的,他爸开车来南艺接他回家的时候,他还故意摆脸色,跟他爸置气。
他母亲过世的早,他爸大概是怕他受委屈,没再娶过,各方面也对他十分溺爱,父子俩关系很好,他爸对他的小脾气十分了解,又哄又教育地说了一路,逐渐把他的毛捋顺。
一进屋,他爸就喊了盛璟戎,盛璟戎很快从卧室出来。
当时的盛璟戎还没完全发育,比他矮大半个头,怎么看怎么是小弟弟。
他本来还想摆个脸色的,但看对方小屁孩一个,又不好意思了,于是作罢,很正常地彼此打了招呼,然后就进了自己卧室。
不算多友好的初见,他当时甚至能感觉到盛璟戎也没有很想跟他接触。
谁能想到,他们后来会亲密如家人,会交往,而最后,又成了如今这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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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没等应虞康联系项岳,项岳先等不及,联系了应虞康。
项岳约他见面聊,应虞康怕去外面的包厢,项岳会做手脚,于是两人约了在应虞康的经纪公司颂尚娱乐见面。
次日上午,应虞康准点到了颂尚娱乐,站在电梯拐角等项岳,这时远远地,听到了李禀意的声音。
李禀意满面春风,身边还前呼后拥地跟了好几个人,但那笑容,却在看到应虞康后骤然消散,还皱了下眉。
他也很久没见到应虞康了,在他想象里,应虞康应该在家以泪洗面,神情憔悴,可眼前这人,哪里有半分憔悴样子?
那一张脸没有任何妆容,却有着皎白的光泽,像刚刚绽放的鲜嫩牡丹,就连眉梢眼尾都含着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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