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吃,那就纯粹的自虐了,我又不傻,才不干呢。
所以雪糕这东西,总是会被扔掉,绝对的浪费。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在那里了,一步都走不动。
你想想啊,一到家门口,你就看到了你的赏析课老师和正好管你的教务处老师站在一起,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你,你是什么感觉。
反正,我想转身就跑,真的,这比女鬼可怕多了。
至少,女鬼不能扣我的学分啊。
“邵老师,邹姐也在,真巧啊。”我硬着头皮走过去,真的是尴尬死了。
“周大川,这是你家?你家里有人是出马弟子吗?”教务处邹学丽,是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冷艳女王,从来不笑就算了,最可怕的是眼神带冰,无论是谁,撞到她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我就是。”我心里啊,那是哇凉哇凉的,我就不明白了,温柔的美女为什么要和冷艳美女当朋友,这也不搭啊,能聊到一起去吗?
“你就是?”邹学丽延伸冰冷的把我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好好的大学生,当什么神棍?”
我真是冤枉死了,“我也不想啊,迫不得已,再说了,神棍也有好的啊,神棍也是修功德的。”
再怎么说,我都已经是出马弟子了,自己说自己是神棍还成,外人说,那就是看不起我,我又没招谁惹谁,凭什么让人看不起啊。
“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骗人。”邹学丽冷冷的抛下一句话,然后指了指门,“开门,我们要问事儿。”
我去,你来求我的好吗!
我认命的去开门,将两位大美女请了进去,把她们引到我的堂子上,两方做好。
我眼睛看着她们两个,邵老师也很期望的看着我。
“雪宁,你要压一张钞票在香炉前,这是规矩,随便拿一张钞票就行。”
看来邹学丽真的很懂这些,很大方的指导邵老师。
我看了一眼邹学丽,但是也没说什么。
邵老师好似突然想起来,连忙慌乱的拿出钱包,放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在香炉前面。
有钱人啊,一上来就是大票子。
“好吧,邵老师,你想问什么。”
邵老师诧异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又问了一遍。
“雪宁,他这是替他身后的仙家问的,你就说就行。”
邵老师连忙点头,“我,我要问我的女儿,她现在好不好,现在在哪,我怎么才能找到她。”
我点了一炷香,闭上眼睛,心里默念。
不一会儿我就睁开眼睛,这个时候,胡堂的二排教主已经在我身上。
“弟马,我是胡天社,你问问那位盘头织女,她家小小花容的生辰八字。”
我点头,然后睁开眼,“邵老师,微微全名和生辰八字你有吗?”
邵老师点头,“我女儿叫孙宁微,出生日期是97年10月12日,上午11点10分。”
“公历?”
邵老师点点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以前不信这些的,也就没有专门算过八字。”
这个我理解,很多人都不注意这个,觉得是封建迷信。
我给她划算了成了农历,“丁丑庚戌丁亥丙午。这是微微生辰八字,你记一下吧。”
我讲还算好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红纸上面,然后对折递给她。
邵老师连忙收好,好似在收什么很贵重的东西。
胡天社算命挺快的,没一会儿就告诉我,“坐下正印官星,官印相生,主聪明超群,丁壬合化印星,坐贵,主官贵,与大贵人有缘。女命丁亥,可嫁贵夫。
性巧聪明,小有才智;独立自营,奔波操劳,儿女有利,见迟方好;好为善事,稍微旺财;女人贞节自爱,贵人帮助,幸有财运,衣禄平稳。”
我将胡天社说的话告诉我了邵老师,“就是说,这好孩子命里还是不错的,但是和你们的缘分不高,会在外面成家。”
邵老师有些绝望的看着我,“就是说,孩子还活着,会结婚,不会挨冻受饿,对不对?”
我点点头,虽然有点别扭,但是她这么理解确实没错。
然后我又听胡天社说,“不对啊,弟马,这小小花容从八字上看,幼年生活顺遂,成年后有贵人相助,虽会离家,那也是长大之后事情,现如今,她不应该有劫难。”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啥意思,别吓我啊。”
胡天社又掐着手算了算,摇摇头,“不对,这不对,弟马,在我算来这孩子不应该有灾,你问问这位盘头织女,有没有小小花容喜欢的东西,让黄堂和清风查一查。”
我连忙问邵老师,“邵老师,你带没带莎莎平时的喜欢得玩具或是小衣服,借我用用。”
邵老师绝对是有备而来,拿了两件小衣服、一个很好看的小发卡,一个绒绒的小兔子玩偶,一一放在桌子上。
“大川,你一定要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