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殿下设想一下,如若身后没有人授意,这些人岂敢做出这些事来?要知道这个储君只有一个人,而咱们陛下的子嗣又那么多,难保没有人动心思的。”微微地冷哼一声,张美人缓缓地走到李道宗身后,轻轻地为其揉捏起来,“其实殿下,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感受着身后恰到好处的力道,李道宗缓缓地说到:“你我夫妻二人本就是一体,有什么不好讲的。”
“那臣妾就斗胆了。”眼见李道宗应允,张美人缓缓地说到:“其实无论谁想当储君,殿下只需要明了两个人的意思就好,第一就是咱们的陛下,毕竟都是他的儿子,选哪个做储君,决定权还是在他手中;第二个就是咱们的贤王殿下,论起来现今的大唐,很多事情的决定权都在陛下和贤王殿下手中,如若殿下表明支持谁,那这件事就定然是十拿九稳了,剩下的就看陛下何时退位让贤了。”说到这张美人顿了顿话头,“此前臣妾进宫去探望皇后娘娘,娘娘无意中曾经提及,当初立承乾为储君的时候,贤王可是十分欢喜的,遂命玄黓进宫做了承乾的伴读,只是今次这件事之后,殿下还是要去探一探贤王殿下的口风才好。”
李道宗此人,若是论战场征战杀伐,也算是继楚墨风之后的一员猛将,且此人从不仗势欺人,心胸也算宽广,与此时的楚墨风和李孝恭并称为大唐三贤王,想当初贞观六年李世民大摆酒宴,尉迟敬德也在邀请之列。尉迟敬德发现有人的席位排在自己之上,大为不悦。任城王李道宗出面劝解,尉迟敬德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差点把李道宗的一只眼睛打瞎,但是李道宗并未与尉迟敬德计较。
李世民非常生气,事后严厉警告尉迟敬德,“我以前一直认为刘邦对功臣做得太绝,自己当上皇帝后,希望君臣能够和睦相处。但是看到你如此无法无天,才知道当年刘邦杀韩信,实在是迫不得已。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你以后一定要自我约束,不要日后追悔不及”。
而后尉迟敬德亲自前往李道宗府上负荆请罪,按照当时事后楚墨风的意思,尉迟敬德也算是受楚墨风点拨才归顺大唐的,居功自傲还伤及亲王,依例来说此事定要将尉迟敬德示意杖刑二百才可,谁知李道宗却大度地饶恕了对方,事后楚墨风问起是,李道宗却笑着说到:“咱们大唐的将领,常年为了朝廷征战,偶尔脾气不好也情有可原,身为宗室总不能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啊。”
但是此番却是涉及站队的问题,从古至今站队站不好的,大多不是死于非命就是死于非命,很少有能够善终之人,像魏征、裴寂之流,若不是李世民开恩,依照那位爷的脾性,早就将这些人发配了,念及于此李道宗缓缓地点了点头,“成,明日本王就去贤王府走一趟,顺便看看玄黓那个孩子伤势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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