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说明这件事不容易完成,并不是代表做不到。
毕竟,卷宗这种东西,未必要拿出来,拍下来也是一回事。
这种事多多少少是在钻法律的空子,一旦东窗事发,谢褚也要一定的法律责任,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把事情兜下来。
假借着开发的由头,时不时把中层领导约了出来,一起去打打高尔夫,吃吃饭,喝喝茶。
毕竟,现在政策变了,一个个都两袖清风,礼是送不得了,但是,孩子的入学指标啊,过年活动需要赞助啊,自然是他掏腰包啦。
大家一回生二回熟,见面称兄弟,时不时出去干上几杯,感情不就出来了吗?
谢褚手头上穷得就剩钱了,让秘书以自己的名义在各大美容院办好卡,充好钱,再把卡送人。
他做事一向妥帖,一头热扎下去,怕是怎么死得都不还知道。
一番下来,这里的场子摸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渐渐进入正题。
虽说,许家已经调离此地,但是,这里很多人都是当年的旧部,谁能保证对方会不会把他给捅出去。
麻烦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年与许乐湛一块入狱的人,虽有档案在册,但是,小混混们不成气候,越过越落魄了,有一些铤而走险去贩毒,吃了枪子弹,直接去上帝了。
有一些被生计所迫,只能外出打工,找人就跟大海捞针一般。
一番功夫下来,谢褚这边的进度依然感人。
温尘只好另辟蹊径,阿褚已经用实力证明,如果要走常规手段,是何等的麻烦,不折腾个几年,估计都翻不了。
池大柱的身影越来越淡了,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他干脆破罐破摔,一面看着档案,一面问鬼。
毕竟,两位是当事人,他们的口述,比那些七拐八拐的查证,要方便的多。
小姑娘把当时的情境回忆了一遍,把事情复述了一遍,她们家经济不好,全靠哥哥一个人在外打工,她就想省点电费,下课便在教室里写作业,写到六点才回去。
正好那天是周五,是回家的高峰期,她们走到家附近的小巷时,天已经黑了。
她一进巷子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烟酒味,还特意拉着弟弟,避着点。哪里想到对方穷追不舍,说什么都不放过她们。
弟弟不忍看她受欺负,才跟对方动手的,明明是他们伤人,却颠倒是非,说弟弟是拉皮条的,说她们是……
光是想起这些过往,她就怒不可歇。
温尘把她说的经过做了笔录,并且把她说得经过,与官方的档案进行对比,很快就发现了不少的出处,询问着事情的始末。
小姐姐在他身边飘着,耐心得跟他解释着。
虽说谢褚在这件事没有帮上什么忙,但是,谢褚给他提供了不少当年的报纸,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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