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冷沐真双手抵触着他的胸膛,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却被他轻松抓住,一并按到墙上。
一时间,两人已经一拳之距,彼此的心跳都砰砰地发狂!
近得瞧不清丫头脸上的红霞,宁蝾只感觉到身子的变化,深喘着气,“你怕了?”
冷沐真的脸色骤然一冷,心跳也跟着骤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
她全身散发的冷意,如一盆冰水,一下浇灭了宁蝾的热情。
同时松开她的手腕,宁蝾退了几步,亦恢复了常态,“我是怎样的人?”
他的手一松,她的手腕才得到自由。
冷沐真收了手腕一边轻揉了揉,一边退离他几步,脸色依旧冷滞,“不管是那日你在湘竹苑睡了一下午,还是前几日咱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都不曾动我分毫。我本以为你真心会友的君子,没想到竟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原只是想逗逗丫头,谁知身子真的起了变化?年轻气盛,哪里是他能控制的?
宁蝾心下一叹,若能与丫头在一起,做一个小人又有何妨?但丫头是否自愿,他还是尊重的,既然她觉得不到时候,他还是愿意等着。
“之前确实不曾动你分毫,但是不是每一次,都能忍住的......”宁蝾低下头,竟没底气地说了这么一句。
冷沐真轻轻应了一声,好似理解般地点头一笑,“宁蝾,你要知道,咱们俩只是好友关系。”
“好友......”宁蝾漫念出声,那祥云遮月的玉佩算什么,以前的青梅竹马又算什么?
“原来只是好友。”宁蝾再一次漫念出声,失魂落魄般收了屏障,踱步出了她的房间。
青梅竹马的感情,他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丫头。
只知道在母妃逝世之后,丫头不分昼夜地照顾了他一段日子,那时候的感情最强烈。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笃定了一件事——娶她!
不等付诸行动,丫头便宣布了她爱南宫墨,并向皇帝请旨赐婚。
从此,她命运多舛,他四年军营。
虽然四年军营,他却没有断了对她的思念。听说她无故失踪后,更是派人四处寻找,只要有一点线索,他便丢下军营亲自去寻。
将士们并没有因此不满,反而被少帅的痴情感动,偷偷替他受了军刑。
可惜三年寻她无果,就在他濒临绝望时,突然传来两则准确消息:一则丫头在雪山、一则丫头在魔宫。
三年都寻之无果,丫头又不通武艺,想来尸骨无存。但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远赴雪山!
远赴雪山前,他得知三年来,他每次出逃都是手下人代受的军刑。感动之际,又有小人作祟,要他重新树立威信。
树立威信的第一步,就是将三年的军刑补回来!
将士们群起反对,宁蝾又是嚣张惯了的,主帅也拿他没办法。但宁蝾也是倔脾气,岂能无故受将士们三年的恩惠?于是主动站出来,愿领三年的军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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