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睡醒,敲门声又急急而来,咣咣咣敲得让人心烦。
“烦死了谁啊!”冷沐真气急,一下子从床上坐起。
门外芷蕾听这声音一惊,语气一下转忧,“小姐的声音怎么哑了,是不是染了风寒?”
经她一说,冷沐真才感觉到喉咙的不适,脑袋也疼得厉害。
伸手轻按了按太阳穴,同时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没盖被子。
余光中,床外侧另有一人,正盖着她的被子惬意的睡着。看那被子整齐地盖在他身上,并不像他半夜抢去的,倒像睡前就盖在他身上。
“宁蝾?!”冷沐真只觉一阵脑震荡,幸而她惊异的声音不大。
听里头没动静,芷蕾担忧更甚,吱呀一声半推开房门。刚要迈腿进去,突然听到主子一句,“先别进来,我昨晚没穿寝衣就睡了!”
听罢这话,故作深睡的宁蝾嘴角一挑。
芷蕾则习以为常地应了一声,早在三年前,她就听主子说过这叫全身心的解放,对身子有好处!
不过在她看来,不是对身子有好处,而是容易受风寒。以前倒没事,但昨日主子暂失功力,怎么能全身心解放呢?
想着,芷蕾话语中尽是心疼,“那奴婢先去找郎中,小姐快些把衣裳穿上吧!”说罢,脚步声渐行渐远。
冷沐真才松了一口气,狠劲推了推旁边装睡的宁蝾,“快给本小姐滚出去,你这流氓!”
宁蝾不以为然地继续装睡,翻了个身背对向她,幽幽道,“我昨天答应了,要保护你一日的,你总赶我做什么?
再者我哪里像流氓?昨夜突然大雨,我在你这借宿,为了避讳男女关系,我还特地用你的被子做阻隔。我如此良苦用心,你还不知感谢?”
一口气讲了一串他的道理,听得冷沐真更是怒意上头,“用被子做阻隔,便是把我的被子抢去给你盖么?现在我受了风寒,你赔!”
宁蝾嘴角微微一扬,“受风寒,是因为你没穿衣裳就睡觉,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怪得了我?”
“你!”冷沐真气得咬牙,恨恨地发出磨牙的声音,“我还不是为了给你个台阶下?万一让别人看见咱俩......”
“咱俩又没做正经事儿,你心虚什么?”话落,宁蝾已经翻回身子,手支着头,浅笑地看着她。
美人宜喜宜嗔,说得果然是她!
瞧着他浅笑的眸子,微微泛着一点棕深,幽而魅、魅而柔、柔不乏刚。深邃不知所想,五味杂陈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
此情此景,仿佛又在什么时候见过。
她躺在床的内侧、他躺在外侧,晨起他支着手臂看着她,眸中不知所思,却唯有她一人。
此时此刻,两人尽是无言。不知过了多久,芷蕾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姐衣裳穿好了吗?郎中已经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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