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尚通的姓,老翁便没有在意,而是把注意力继续放在宁蝾身上,“你姓尚、他姓程,你们没有姓宁的么?”
看这激动的样子,十有**就是宁族的仇人了。尚通暗暗感慨,还好自己反应得快,及时救下了宁蝾.......
听罢老翁的问话,尚通亦是第一时间回答,“是啊,我们之中没有姓宁的。”
老翁依旧半疑不信,一手拉着尚通的衣袖,另一手指向宁蝾远去的方向,“既然他不姓宁,为何使的是宁族的轻功?他修习的心法,是否也是宁族的心法?!”
质问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尚通被老翁的强大内力镇压,只能应声回答,“老人家您看错了吧,我朋友使的不是宁族的轻功,而是他们程族的轻功——燕行功。许是两种轻功过于相像,所以您看错了!”
自然了,燕行功是尚通随口编出来的,老翁归隐多年,自然听不出真假。
听尚通说得头头是道,老翁才改了面色,激动的语气也慢慢平静下来,“燕行功........程族........这么说来,他不是宁族的后代?”
尚通笑着摆手,“自然不是了,他们程族可是第一大家族。至于那个什么宁族,我从来没听说过,北界姓宁的人亦是不多!”
“北界?你说他是北界人,不是南界人?”老翁再一次提出疑问。
尚通肯定地点头,“是啊!”
说完,尚通便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这次多谢老人家相救,外面的雾散了,我也该回去处理事务了,这些银票就留着给老人家吧!”
话落,尚通亦是轻功一跃,消失在老翁和小童面前。
老翁的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程政.......他不是宁族的后人,却使了宁族的轻功。宁族的轻功,向来是传嫡不传庶的,他难道不是老夫的嫡曾孙么?”
小童听得一惊,“师父口中所说的嫡曾孙,就是皇后心心念念的太子爷么?”
老翁轻轻一叹,“是啊,那孩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待在南界不肯过来。我那该死的儿子亦同,守着老夫的曾孙待在南界,好像有什么大事可做似的!”
小童微微敛眸,对师父他一向尊敬,“师父的旧病复发,恐怕危及性命,您的唯一愿望,便是见一见太子爷,可惜太子爷........徒儿瞧着方才那位公子,说话的神情似乎不对,说不定在说谎。”
听罢这话,老翁又是一惊,“真的么?老夫的眼神不好了,你的眼神是不错的,你真的瞧出了他在说谎?”
回忆了一下尚通的眼神,似乎有一些游离,小童点了点头,“徒儿只是猜测,还不能肯定。不过方才那人,相貌英俊、器宇不凡,年纪亦是跟太子爷相符,说不定真的是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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