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童的称呼,再看他的穿着打扮,宁蝾很快明白了小童的来历,随即问道,“你是瀚江以外的人?”
确认了宁蝾的身份,小童自然恭敬有礼,“回太子爷的话,奴才来自瀚国,瀚江正是我国的边境江。”
宁蝾心里有了猜想,继而问道,“那我父皇母后是?”
小童紧接着回答,“太子爷的父皇正是瀚国的皇帝,也是瀚江之外所有附属国的最高统治者。太子爷的母后是瀚国的皇后,也是皇上唯一的妻子,他们在南界洛商亦是有身份,好像是宁族的燕亲王和燕王妃。”
小童很快答完,冷沐真和宁秋蝉具是惊讶。
宁秋蝉从来不知道父母的瀚国身份,记忆中也没有他们的长相,这些年更是没有见过他们。听罢小童的话,她自然十分惊讶。
冷沐真是见过燕王妃的,当时她掏出瀚国通行的腰牌和地图,冷沐真便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
原想着他们是瀚国国君身边的红人,没想到他们正是瀚国国君和国后。
如此一来,她与宁蝾同为国君龙子,在身份上就更相配了。
之前得知冷耿的身份,冷沐真还怕冷耿会欺负宁蝾小势,现在看来不必担心了。
瀚江以外的国家,冷沐真虽然没见过,但也能猜到一二。那一定是个不亚于北界、南界的地方,甚至比北界、南界更大、更昌盛。
不是冷沐真势利眼,只是生活在一个势利眼的世界,她不得不随大众去思考问题。
“太子爷还有一位曾祖父……”小童介绍了许多,这才说到了重点,也是他的来因。
宁蝾并没有多想,只是点了点头,“我看到祠堂没有他的牌位,想来曾祖父还在世吧?”
提到师父,小童便是黯然神伤,“他老人家确实还在世,只是旧疾发作,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原听说还有一位曾祖父,宁秋蝉是欣悦的。而后一听命数不多,神色便暗了下来,眉心微微一颦,“是什么样的旧疾?”
小童老气横秋地一叹,“说来有些难为情,师父的旧疾一犯,方便时就会出血。要说是什么病,师父也说不上来。前几年还好,近年犯病,方便亦不能控制,经常躺在床上,便尿了一床……”
听着小童的描述,宁蝾和冷沐真都在心里分析这些病症,宁蝾首先得出了结论,沉声分析道,“应该是肠子出了问题,具体是什么病,还需要看过之后才能确定。”
冷沐真赞同地点点头,“反正不是这里能治好的病,应该需要结合一些我们那里的技术。”
话里没有点明哪里,宁蝾却听得明白,继而转向小童,“你刚刚称呼曾祖父为师父,难道救治我的人就是曾祖父?”
摔下悬崖晕倒时,宁蝾确实没了意识。不过后来经老翁诊治、取出硬石之后,慢慢地就有了一点意识。之所以没有马上醒来,是因为那一点意识还不足够让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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