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先是拜见了南宫金氏,待丞相大人和南宫瑾下了朝后,又去拜见了他们父子。
丞相连声说:“夫人固执,她执意要你给她看,我也无法。既然她这么信你,那也是你娘儿俩的缘分,虽事已至此,我却不能尽依。正所谓病急乱投医,她做病人的心情我能体谅,我做丈夫的却还要考虑周全。我今儿个另从太医院请了位胡太医,往后他每日也都会来看望一趟,你要有何想法只管和他商量着去办,切不可胡乱为之。”
花吟尚未说话,兰珠倒高兴的应了,口内道:“还是老爷想的周到,这样妙极。”
兰珠是真心高兴,花吟却老大不自在,有了那胡太医在,肯定多有掣肘,不便发挥。又暗想自己预备着师父老人家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了也叫他来看看,只怕到时候有这胡太医在又是一番麻烦,尤其师父那怪脾气,既要他看又疑他,第一条就犯了他的忌讳,还不甩手走人,从此后不管不问!
花吟听丞相说这些话直觉就是南宫瑾的意思,只一双眼睛死盯着他,反正挺不满的。他倒是瞧出来了,只眉毛动了下,而后便再无反应。
后丞相还有话与南宫瑾说,这父子俩便直接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南宫瑾先是说:“那个好歹是你兰珠姑姑的干儿子,如今又为了你母亲的病而来,不管他是空热心,还是有真本事。你好歹对人家客气点,别老挂一张脸,我方才见他一直看着你,你就不能给他一个好脸?”
南宫瑾点着手中的扇子,冷冷淡淡的回了句,“父亲大人特意将我喊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
丞相眉头一蹙,烦心道:“玉玺的事你到底准备怎么办?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你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烈亲王府那边私底下早就查的热火朝天了,这万一要是查到你头上……”
“皇上将这事交给我与凤君默去查,我自然也是在查的,你若是现在去问烈亲王府,他们肯定也会说丞相府那边正查的如何如何兴师动众。可这玉玺失窃这么大个事若是不弄的阵仗大一些,随随便便就被我找到了,您说就算是不疑,他们也会疑到我头上来吧?”
丞相拧眉,叹了一声,“我知道这事你肯定自有打算,但切不可太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器,韬光养晦、蓄势待发才是正理。”
南宫瑾眨了下眼,却突的冷嗤了声,“只怕韬光养晦到最后便是安富尊荣,早就忘记了昔日的彻骨之仇。况,我听闻近一二年来那人的身体每况愈下,只怕我等得及,他等不及。这么多年,我可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问他一问,他要是死了,我该找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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