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打猎要经过这?”
“对。”
茅收傻笑着,憨厚的摸了摸后脑勺:“猎黑,这个鸟场还让你们的人继续看着吧。具体鸟和鸟蛋怎么办,等到决定了新首领,再和茅茅商量。”
“我也是这个意思啊。”
“族长,他们不是和我们成了一家吗?那么鸟场里的鸟为什么不让我们吃?”问话的人叫茅豆,并不是表现出不满的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茅部落搬过来,很多人私底下都在念叨着鸟场,想着是不是一过来就能杀鸟吃饱了。反正鸟很多,必然能够吃上一段时间了,至于吃完了怎么办?不是还能再抓吗?
至于说养鸟吃蛋?他们就算表面上不说,私底下也会觉得你有肉不吃,用食物喂鸟吃蛋,那不是有病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局限性,不是所有的原始人都有黑爸那么……黑的。
猎黑依旧笑嘻嘻的,猎星皱起了眉,茅收大巴掌排开了茅豆:“今天是来打猎的!”
茅豆被拍得闭上了嘴,低着头退缩到一边去了。之后到了鸟场跟前,猎黑和看守的二哈打过招呼,茅豆和几个战士眼睛死盯着鸟场里,满脸的渴望,只是有茅收的那一巴掌他们都不敢说话而已。
不过,从这就能知道,鸟场的问题还真是一个大麻烦……
***
当猎黑带着茅部落的众人阵阵踏上打猎的道路时,茅巫也正在拜访白锐。
原本大兔子还紧追着他不放,但随着他距离白锐的家越来越近,以两耳黑为代表的兔子们,顿时吓得耳朵都软了,一个二个的跑回了茅部落。
“大巫。”茅巫学着抱拳,然后才走进山洞里。
这时候洞里早饭的香气还没散尽,和茅收一样熬夜又没吃饭的茅巫,一坐下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见他这样,白锐递过去了一杯……水。
茅巫喝了一口,连蜜水都不是啊!就是凉水!顿感白锐是越来越像他那个黑爸了,一样的小气。不过,他终归不是来吃饭的,白水就白水吧。咕嘟两口把水喝干,杯子一放,茅巫说明了来意:“部落里两个重病的人,我是来请大巫去帮他们治病。”
“好。”白锐没推辞,这也是收服茅部落人心的一个好机会。茅巫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才在搬过来的第一天就来找白锐。
茅部落的居住地那边已经没有凌晨时那么混乱的,留在聚居地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极少数壮年人是留下来保护他们的战士。留下来的人也极少有空闲的,白锐和茅巫到的时候,正看见两间粽子房在做最后的固定工作。这种看起来简单原始的东西,其实技术含量也是很高的。
看见他们俩,茅部落的众人称呼白锐为“大巫”,称呼茅巫的自然就是茅巫,手上的活能放下的,都恭恭敬敬的行礼,而且也都是抱拳,就是左手抱右手的有,右手抱左手的也有。
一路到了最大的那座粽子房,进去之后,白锐闻到的是一股呛鼻的烟味,一个孕妇正在火塘边燃烧着某种草药。当初他昏迷不醒的时候,猎茅也曾经燃烧过某种草药,味道和这个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