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旗,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鲁妙语意味深长盯了陈鸢一眼,“给人贴金又邀功,不怕我回京找圣上告你一状么?”
“……”
严秉均神情凝重地看向娄方毅,“娄小旗,我表妹虽任性了些,但她分析得不无道理,此事不该把外人牵连进来。”
陈鸢震惊的看了眼严秉均,这样的人能进都察院?他说的含蓄,其实和鲁妙语是一个意思。
娄方毅的头埋的更低了,“杀手并非把药下在饮食与水中,而是靠着空气传播,……。”
他将陈鸢和陆怀昭的发现说了一遍。
“这不就意味着,湘妃泪珠是她带进驿站的么?她说是她发现的,万一是她为了取信于我们,接近我们再对表哥下手呢?”
鲁妙语如临大敌,挡在严秉均身前,指着陈鸢朝锦衣卫发号施令。
“赶紧把她抓起来!”
娄方毅及其下属,动也不动。
指挥不动人,鲁妙语惊恐的往表哥身后一躲,“你们不会已经被杀手收买了吧?!你们卖国了?”
严秉均也一副后怕的模样,伸手护着表妹一步步往后退。
“……”
陈鸢看了眼不动如松的郑洪霄,也就是郑雅珠被贬的父亲,垂下了眼。
正三品官被贬到岭南当小小知县,并不会令人奇怪。
古代这种事多得是,都民村里还有官职更高被贬为庶民的官员。
所以,陈鸢一开始也没怀疑什么。
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严秉均的双商都不够资格当钦差。
边境形式危机,圣上应该不会拿来开玩笑,他却派严秉均这样的人来当钦差,怎么看都很奇怪。
而且恰巧,一个被贬的官员,一个钦差,刚好同路向岭南。
都要去威宇县。
莫非……安安静静不出声的郑大人才是那个钦差?
那边厢,娄方毅被两兄妹咋咋呼呼的话搞得很是无奈,这样的话若在京城传到有心人耳朵里,他十条命都不够丢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严大人请过目,卑职已与双鱼所锦衣卫百户取得联系,业已查明陈姑娘三人身份。”
严秉均伸着脖子看了眼他手里信函,“让郑大人先看吧。”
雅珠被他这无耻之言气得瞪大了眼,若锦衣卫当真背叛了圣上,他这行为无异于让她父亲去冒险。
她刚想上前替父亲接下信函,郑洪霄便出声道,“下官恭敬不如从命,劳请方小旗先给本官过目。”
娄方毅恭敬上前递上,“请!”
郑雅珠在一旁紧张的盯着郑洪霄,就怕他突然拔刀对父亲不利。
见他递上信件又恭恭敬敬的退下,才偷偷松了口气,哪知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对上了对方偷笑的眼。
郑雅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鲁妙语他们带歪了。
若锦衣卫当真要对他们不利,他们这十来人,能打得过?锦衣卫何必假意送信函突袭。
她羞愤的咬紧了唇,转身凑到母亲身后。
“严大人,下官已然过目,三人身份无碍。”
严秉均这才走过去,接过郑洪霄手中信纸,鲁妙语也凑到他身旁想看,严秉均咳嗽一声,扫视了一圈周围,“这是锦衣卫信件,表妹,你不能看。”
“稀罕~”
鲁妙语嘟着嘴,背过身。
阅过信纸,严秉均朗声笑道,“原来陈姑娘是御医李仁桂之女,前年随家人一同流放到岭南,如此看来,她的确不可能是细作。”
说得如此详尽,差不多是把信纸上的内容都说出来给鲁妙语听了。
------题外话------
四川太热了,我妈中了暑气长了疹子,不能流汗,家里事都得我做。我外婆又来我们家,需要我照顾。
同时照顾两个病人,我妈很多菜不能吃,菜里只能放盐。
外婆,得吃煮的软烂的东西,但是又不能吃稀饭。
得分开做。
就很痛苦。
然后,我也长了痱子。
就……断更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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