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章栖悦并不悲观,就凭她和九炎落的关系,有几个女人能真跃到她头上去。
这样想来,她的日子便是惬意的,宫妃的生活中,她算最宽心的,所以不去想会让两人关系火上浇油的事,能安静为什么不安静,何必非纠结一些感觉上的东西,太在乎自我的感受。
九炎落为了让章栖悦高兴,嘱咐权书函好好养伤,这些天宋太医就住在权府,因他救驾有功,五十大板的事,免除,待他伤好后再回朝上任。
“谢皇……上恩典。”权书函极力忍着痛苦,心里苦笑不已,想不到他也有今天,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拉了她,幸亏她没事。
章栖悦未做多余的停留,近乎无情的‘带’着皇上离开。
“哼!贤妃了不起吗!恃宠而骄,权大人为了她伤成这样,她拽上皇上就走,没心没肺。”
管梦得听见了,面色平静的走过去,圆润的身体瞬间爆发出蓬勃的力量,一脚把说话的人踢在背后的山岩上,目光阴冷的瞪了血流如注的人几眼,才转身离开。
片刻,权书函在一名太医几名大夫的看护下离开。
唐炙等人紧跟而去,纷纷去了权府看伤。
权老爷子震怒,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章栖悦那瘟神!“你傻子吗!不会躲着她!她就是一个——”‘祸害’两字未出口,权老爷子察觉到儿子的视线,立即收敛了怒气。恢复老学者的形象。
他是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实在是跟章栖悦和皇室挂边就没好事,外甥刚去了,儿子又因为妖妃成这样,再好的修养,他也撑不住。
权书函见父亲不再开口,歉意的看向唐炙、玄天机。
四人见状急忙告辞,他们都不是嚼舌根的人,无需权家担心。
权书函见朋友走后,看向一旁面容憔悴的父亲,权家在他手里成为这样,父亲心里承受的压力比他更大,难免失态他也理解,但:“爹错怪贤妃娘娘了,是孩儿任性,看她赛马赢了孩儿,想起这些天父亲的不悦,起了拉她下马的心。”
权老爷不信,他儿子什么人他不清楚,依然怒目而视:“那她怎么没有摔死,我儿动手还会失手!”
权书函闻言,羞愤不已,怎么没摔死他,亦不必面对那一刻生出的龌蹉心思,他自喻正人君子却对她抱着那样的想法,不过是一个照面,他竟然拽了她的衣襟,实在……有辱斯文!
威严的权老爷怎么想都认为是妖妃的错,定是她不愤,故意拉书函下马。
权书函苦笑,怎么父亲就不懂呢,但又随即释然,别说父亲不相信,就连他都不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我……喜欢她……”不说出来,爹不会相信是他的错。
权老爷儒雅的身形挺直,没听懂儿子在说什么。
权书函见状,忍着心里见不得光的不自在重复一遍:“我……突然想抱她,拉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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