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灿灿在衣柜里翻找衣物,碧云背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她攥着拳头紧张地看着,最后只得下定决心:无论王妃说什么,我就装做不知道!
徐灿灿又找了一会儿,见实在是找不着,脸上不由带上了些小沮丧。她背着手立在那里,眼睛看柜子里的衣物,试图把那件长袄找出来!
有的时候人就是奇怪,原本不太在意的衣物,一旦找不着了,就非想把它找出来。
碧云在一边趁机道:“王妃,您的衣服那么多,单说真红绣花长袄吧,我都记得您有四五件,谁知道那件放到哪里去了呢!要不,我来给您找一件吧?”
徐灿灿被碧云这一段话说的嗒然若失,也只得让碧云去找了。
碧云很快便找了一件同是翠凤喜送来的真红绣花长袄,不过这件长袄的领口、袖口和衣襟用金线绣了些简单的花纹,比那件复杂了些。
徐灿灿看了看,觉得这件也不错,便不再说什么了。
傅予琛穿戴好走了出来,看了眼立在镜前的徐灿灿,脚步不停匆匆走了,颇有落荒而逃的架势。
众侍卫簇拥着傅予琛骑马往清亲王府方向而去,傅予琛要接了岳父一起进宫为永安帝诊病。
他对岳父为永安帝诊断的结果非常的满意——已近油尽灯枯之势,须针灸、汤药、药浴三管齐下,小心调养、不近女色方能有所缓解。
而永安帝发现经过徐顺和一个上午的治疗,他的耳鸣、耳疼和面疼症状都有所缓解,也非常的满意,便下了谕旨,令黄琅每日接了徐顺和进宫为他诊病。
送走岳父,傅予琛轻车简从去了里城东南临着汴河的延安桥,延安桥不远就是相国寺了,因此这座桥也被汴京人称为相国寺桥。
傅予琛进了相国寺桥旁的一个小巷,在一个破旧的木门前停了下来。
他的侍卫队长萧翎带着观雪和八个便装侍卫后退了几步,团团围住傅予琛。
听雨上前连敲了三下门,顿了顿又敲了两下。
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小缝,傅柳立在门后,见是听雨,忙飞快地打开了大门,请了傅予琛等人进去,然后关上了门,闩上了门闩。
傅予琛一进院子,便看到玉明正立在东厢房门前,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呢!
玉明迎了上来,拱手行礼后道:“傅帅,洪武是标下从周英队伍里选出的,您进去看看吧!”别的部下都称呼傅予琛为“王爷”,唯有玉明非要称呼他为“大人”或者“傅帅”,非要与众不同。
傅予琛也不与他计较,径直走进了东厢房。
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军官正立在里面,稚嫩的脸上略带一丝腼腆,见傅予琛进来,他立即拱手行礼:“标下见过傅帅!”
傅予琛看着这个少年,发现他身形和自己很像,脸型也和自己很像,只有眼睛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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