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宜春在外面一向是个小大人,他鄙夷地扫了徐灿灿一眼:“我去给祖母请安!”
“去吧去吧!”徐灿灿推着弟弟过去,顺手又捏了捏徐宜春的屁股。
徐宜春看着她老气横秋叹了口气:“真是长不大的傻丫头啊!”
一家人厮见完毕,同去了老太太的芦雪庵。
徐老太太依旧吝啬,连徐宜春的见面礼也没给,倒是徐韩氏大方地给了一个金魁星和一个绣花笔袋。
徐廷和晚上的时候赶回了家,一家人聚餐完毕一起喝茶。
徐廷和吩咐徐灿灿:“灿灿,让丫环去收拾一下行李!”
正在靠西墙大椅上坐着的徐灿灿一愣,忙起身答应了一声,心里却疑惑着。
徐廷和也是一愣,忙问道:“二弟你——”
“我其实前几日就进京了,定国公麾下耿将军到我那里求医,耿夫人很快便怀上了,耿将军就送了我一套房舍,就在书店街,已经收拾好了!”
徐廷和立即生气了:“我是你大哥,进京了不该住在大哥家里?亲兄弟还要见外?!”
徐顺和看了一旁立着的女儿和立在老太太身侧侍候的妻子徐王氏一看,笑道:“大哥,即使不住这里,我还不是天天过来给母亲请安?灿灿也要天天过来上课啊!”先不说大哥府上甚是狭窄,自己一家人住下会给大嫂添麻烦;再说了,住在母亲眼皮底下,妻子女儿和儿子怕是都不舒坦;还有就是灿灿还有两个多月便要入宫参选了,若是选上,这辈子再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还不如自家人亲亲热热住在一起呢!
徐顺和一家人辞了老太太和大哥大嫂,坐了徐顺和新买的清油车离了徐府。
赶车的是徐顺和的小徒弟常柳,他跟着师父来了京城。
常柳一边赶着车,一边和坐在车里的徐灿灿说话:“姑娘啊,师父说要在京城开铺子的,以后大家可都是汴京人了啊!”
徐灿灿答了声“真的吗”,便低声问父亲:“爹,你帮人家看看病人家就能送给你院子?要知道汴京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啊!”
徐顺和同儿子徐宜春坐在倒座上,闻言笑了:“这说明你爹医术高明!再说了,那耿将军大方,你爹我有什么办法?!”
徐灿灿还有些疑惑,徐宜春就拉着她的手问她:“姐姐,你在大伯府里继续读书么?”
“呃......”徐灿灿想起了欧阳大家她们教她的那些课程,不由哑然。
徐宜春却兴奋得很:“我都开始念四书了,爹爹和大伯说让我考国子监呢!”
徐灿灿不由笑了。大娘娘家爹正是国子监祭酒呢,这下子宜春去考怕是容易多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她脸上却很严肃道:“国子监可是很难考的,你要多多努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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