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竖噼还是横扫呢？“难怪盘古当年会这么纠结，确实各有优点。”芸姚理解盘古了，她自己也有选择困难症。

盘古最后是意识到都一样，所以最后直接竖噼，芸姚心想那自己不能和盘古一样啊，虽然盘古开天很有特色，但自己也得走出自己的路，那自己就来个快乐转转斧吧。

抡斧头，转起来。

芸姚呼呼地转圈，比陀螺还快，气势越来越勐，越来越急，斧头带起的能量快如锯片，对这漆黑的空间进行切割。

战场之上，圣人们依旧没有变化，心中依旧充实，三界也一样和谐，还是没有改变。

鸿钧的脸色非常难看，本来就够狰狞的了，现在更是镀上了一层铁青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因为他能感受到双手的痛楚，合道之后原来也是有痛觉的啊？！他都已经忘记疼痛原来是这样难受啊。

鸿钧第一次遇到让他感觉害怕的敌人，第一次感觉就算占据天道也不能赢。天道是真理，但这次的对手不讲理，就算合道的他也无法理解芸姚是如何从单细胞生物恢复过来的？她的灵智已经消失才对，不可能恢复的？

但芸姚是穿越者，拥有一点点的意料之外，前世今生一经融合，由无开始，不经过天道直接开启灵智，参悟天道自然，现在她运行的规则和天道一模一样。

不需要合道，一样可以发挥天道之力。

鸿钧的手背开始冒烟，因为庞大的力量正在不断地破坏他的身体，芸姚旋转的能量穿透整个空间，传递到了他的双手上。

但鸿钧忍住痛楚，死死压住芸姚，试图阻止她。一开始是想要杀死对方的，但现在只是想要阻止。

轰！

然而芸姚是无可阻挡，快乐转转转，盘古斧砍开了空间，助她恢复了自由。鸿钧双手被庞大的能量轰碎，只剩下两条光秃秃的臂膀，拥有灵智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惊慌，连眼神都无法自控了。

恐惧？

这种首次涌现出来的感情让他无所适从，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慌张，什么叫做恐惧。自从他开启灵智之时，他就已经对这个世界有了清晰的认知，周围的一切都是为他而存在，所以他从来不会害怕，他知道这个世界才开始发展， 他知道自己一个人，但只要赢，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不管黑夜漫长，不管孤独寂静，他都很镇定，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如此。但眼下记录被打破了，他在恐慌。

“啊！”芸姚冲破手掌，重获自由，舒展着筋骨，感觉好极了，说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再也不会怕你了，来吧，继续。”战斗还没有结束，芸姚接下来还要给鸿钧狠狠来一下，不让对方再瞎捣乱。

圣人和鲁班竟然都不惊讶了，他们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鸿钧失败的准备。因为朱女并不是一个人，她与三界联系在一起，要为三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这一刻伟大的盘古附身，三界万族与她同在，而她更是迈入天道自然的境界，运行规律和天道别无二致，成为了独一无二的特别圣人。

鸿钧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手腕，对于眼下的发展无法理解。他不懂，芸姚背离天道，为什么会这么强？自己顺天而为反而成为了弱者？

“师尊，你还没有明白么？天道并不完美啊，它需要有人对它说不，需要补全自己。”老君越发自信了，认为自己的理论没错，只有能克制自己的天道才是完美的天道。

天道无法克制自己，那就是不完美的。

“师尊，你必须和朱女配合，天道才能达成动静平衡，才能完美。”老君提出了自己的理论，希望师尊现在能听进去。

以前鸿钧肯定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但现在他动摇了，或许能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