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象看上去很难理解,其实总结出来就两个字—本性。
就如同钱谦益当年背叛东林党、背叛自己的信仰一样,他始终追求的无非是心灵上的一种安慰和平衡。
当初,他一身正气投入官场为的是实现人生理想,居相位成就一番兴国安邦的事业,为此,他苦苦等了30多年,最后一刻,他为了给自己的人生一个交代,所以抛弃了做人的底线,投靠奸党。
但钱谦益骨子里是个文人,血液中时刻流淌着文人的名节和清高,当他做过宰相,满足了虚荣心之后,他的良心开始极度空虚。
同乡的指责、世人的鄙夷,他无法做到充耳不闻,因此,晚年的他明知有杀头的风险,依然奋力抗争,不仅多少安慰了自己的良心,也赢得了吕留良、黄宗羲等人的原谅。
公元1664年,钱谦益病死家乡,身后留下《初学集》、《有学集》等多部著作,被黄宗羲、顾炎武等尊为“文章宗主”,说到底,钱谦益最在行的还是做学问,但他的这些著作全都在清代被禁毁。
现代人一提起钱谦益,往往就是一副奸猾老朽,怕死媚敌的形象,但那不是真实的历史,真实的历史,钱谦益也不过是一步行差踏错。
所以说钱谦益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把自己的一个儿子转移到钱家角。韩孔雀还真是相信的,而且他也真的知道,钱种树可没有跟他串通,能够在这里发现了钱谦益的遗书。足可以说明问题。
都韩孔雀把钱谦益的一生述说清楚,江林傻眼了。
“你这历史还真是学的不怎么样,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你没见其他人都没有怀疑钱谦益的人品,就你拿这点说事?没文化真可拍。”韩孔雀故意讽刺江林道。
江林直接恼羞成怒道:“你一个中学都没毕业的文盲。居然敢看不起我正宗的大学毕业生?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不信你问高老,他肯定知道。”韩孔雀笑呵呵的道。
等看到高大山点头,江林才道:“难道这真是钱谦益留下的一条后路?不如你把那本九国志拿出来我们共同研究一下,如果那真是钱谦益被烧的那本藏书,说不定我就相信这里是钱谦益的衣冠冢了。”
韩孔雀鄙夷的道:“你相信了有什么用?就算你们全都不信又有什么用?这里什么都没有,争论这个一点用处也无。”
“好了,我们还是出去说话,这地方不安全,随时都有塌方的危险。”这时李信道。
“塌方?”江林看了一眼四周的石壁道:“这地方怎么可能塌方?”
李信道:“下面都被抽空了,看看地面就知道了。”
江林用手电照了照地面。地面之上有些不平,并没有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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