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金山派的孙云阳,不知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师从何人?”孙云阳问道,态度居高临下,颇有些长辈询问晚辈的味道。
“我是丹符派的,不知道孙先生有何事?”葛东旭问道。
“丹符派?”孙云阳眉头微皱,略作思索却是想不起奇门中有这一门派。
原来丹符派虽然每一代都会出现几个强者,曾经在奇门中也颇有地位,但因为人丁稀少,在清朝时受了不小冲击之后,门中弟子所剩无几,到了清末和民国时,列强入侵,丹符派门人先后在战乱中牺牲,更是仅存任遥和杨银厚师徒二人。
任遥生性淡泊,独来独往,在那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鲜少为人所知。反倒杨银厚因为为了抵御列强和日本,得到任遥同意之后,暂时抛弃门户之见,广交爱国人士,入青帮任客卿,算是半个青帮门人,后又入国民党军队任职,名声极大。
不过家有家法,门有门规,为了国之大意,当时任遥虽然支持杨银厚加入其它门派组织,但却是以杨银厚个人的名义加入,并没有牵涉到丹符派,所以当时杨银厚自己名声虽隆,但嫌少有人知道他是丹符派弟子。
如此一来,久而久之,自清朝开始名气就以没落的丹符派便算是彻底淡出了人们的视线,除了极少数隐世不出的奇门前辈,基本上已经没人知道丹符派了。
“我知道你是异能管理局的人,也有点权力,不过修道之人讲究的是淡泊名利,与人无争,昨天之事你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这位远盛集团董事长陈家翔陈先生却不与你一般计较,愿与你就此揭过这段恩怨,昨晚之事就此放下,你莫要再参合进去。”孙云阳既想不起丹符派,自然就越发没把葛东旭放在眼里,直接以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说道。
“昨晚之事,你没有亲眼所见,你没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至于我与陈家的恩怨,昨晚之后我便已经放下,至于后面的事情,已经与我无关,省里的领导自然会查办。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告辞了。”葛东旭虽然年轻,但既然已经报出丹符派的名头,他便是一教之尊,又哪里是孙云阳说教训就教训的,闻言脸色微微一沉,毫不客气地回了几句,便转身就走。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师门长辈没有告诉你应该尊重奇门中前辈吗?我告诉你,就算徐垒见到我,也得客客气气的。”孙云阳见葛东旭不给他面子,感觉在陈家翔面前丢了脸面,不禁脸色一沉,大步往前一跨,已经拦住葛东旭去路,脸带怒色道。
“徐垒是徐垒,我是我,请让开。”葛东旭看了孙云阳一眼,脸上已经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他都不想跟孙云阳一般计较了,没想到他还要继续在他面前摆威风。
“年轻人,过刚易折,不要以为有几分本事就可以得意张扬,以后路还长着呢!”陈家翔何等人,见状脸色也终于变得很难看,沉声道。
“这话你应该跟自己说,应该跟你的子女说,否则你这条路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葛东旭看了陈家翔一眼,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