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岁的模样,一条大辫子缀在身后,是一个明眸美颜的姑娘。
长辫子姑娘也看清了王孙鱼,双方目光对视,表情皆是一楞。
“是你!”
“是你!”
王孙鱼一愣神,用胳膊遮住脸:“不是我,不是我!”
长辫子姑娘眉头皱起,立刻道:“我们走。”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三个人宛若一阵烟一般的消失,只将王孙鱼留在原地。
城里,一辆越野车风驰电掣,载着刚刚从小楼离开的三人。那大辫子姑娘坐在副驾驶座上,开车的是刚才与王孙鱼动手的一人,他已经解下脸上的面罩,原来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修长眉目,模样十分英俊。
车后面坐着的一人模样普通,有着结实的身材,脸上有一道伤疤。
最后,汽车来到郊区一城乡结合部,停在一民居外。
这是一套简陋的院子,里面只有三间平房,中央一间房子亮着灯。三人直接走进去,在房间内站着一男人。
“回来了,人绑回来了?”
“没有,遇到点事。”大辫子姑娘苦涩道。
“你们三个人出手,竟没有把人带回来。”男人扭过头来:“发生什么事?”
灯光下,出现一张面孔,这张脸很难说得上英俊,普通身材,普通长相,可不知怎地,这普通的样貌却散发出一种出类拔萃的气质。身上的衣服也很简单,可这简单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有种普通人比不上的气质。
有人穿衣服,有人是衣服穿人,而对于这个男人而言,这种气质不是样貌和衣服带来的,而是从骨子深处散发的从容和骄傲。
这大概是一个经历过很多事情的男人。
男人目光从三人脸上扫过,问:“发生什么事?”
“我们遇到一个人。”
“什么人,能拦得住你们三个?”
“这个人……好像不简单。”大辫子姑娘声音压下去:“是他……”
细细的声音响起,除了这姑娘的声音外,房间内没有其他动静。
良久之后,听罢大辫子姑娘的话,英俊男人颓然坐在沙发上。
“怎么是他呀!”男人手拍着额头,一瞬间气场顿破。
大辫子姑娘叹口气:“我见到是他,就没有动手,让人回来了。”
“没有动手是对的,真要动起手来,麻烦。”英俊男人叹口气:“本来事情计划得很顺利,碰上他,事情却是不好办了。”
“难道我们四个人一起动手,还搞不定他?”刀疤男看口道。
“莫说我们四个,便是四十个,也困难。”英俊男人道:“他这个人你们还不了解嘛,是快烫手的山芋,有他在,这件事情咱们看来已经办不了。”
“都一年了,没想到大家会在这里相逢。”大辫子姑娘颦起眉头:“只是,他的脚怎么站在项雨菲身边?”
“这件事我也捉摸不透,以他的为人,应该不会如此。”英俊男人道:“像他这种要劫劫公主,要睡睡娘娘的人,怎么会放下身段,做一个小保镖呢,难道,他就不怕丢人吗?”
英俊男人眉头皱紧,视线看向远方,陷入深深的思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