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砖愣了下,这话听起来好像还是挺有道理的?就像那些当父母的,不管孩子愿不愿意,他们只知道,自己出发点是好的。
唐砖不知道该怎么劝詹向玉,也不太想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有权力选择该怎么度过。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过的更快乐,或者说,更像真正的自己。”唐砖说。
詹向玉表现出了两面性,唐砖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但想来,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为了工作,宁愿被打也不吭声的人。
“其实我也挺惊讶的,没想到唐先生还会这样骂人。”詹向玉忽然说。
“他们欠骂,也欠揍,要不是觉得你可能不太希望我揍人,早就把他们打趴下了。”唐砖说。
詹向玉嗯了声,说:“之前他们对我还是挺好的,一起工作,聊天,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但现在看来,好都是假象。”
“这不是假象,只不过你期待的好,和他们能给予你的差距太大了而已。”唐砖说。
詹向玉抬头看着他,久久都没有说话。
唐砖被她看的浑身发毛:“干嘛这样看我?”
“就觉得你挺奇怪的。”詹向玉回答说。
“怎么奇怪了?”
“怎么说呢?”詹向玉想了想,说:“以前觉得你很高远,像天边的云彩一样不可触摸。刚才觉得,你又很像那些普通人,也会打人,也会骂人。现在,又觉得你思想境界挺高,像个哲学家。”
“你怎么骂人呢?”唐砖不满的说。
詹向玉愣了下:“我没骂人啊。”
“你骂我是个哲学家!”唐砖说。
詹向玉有点迷茫,这算骂人吗?
对唐砖来说,一切不可理解的事情,都是扯犊子。在他眼里,哲学家显然是最会扯犊子的那一类。
例如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这就是一个哲学问题。
为什么不等于二,也是一个哲学问题。
我是谁,我从哪来,我要去哪?
你妈和我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掉哪条河里了?
闲的多蛋疼,才能想出这样的问题来?
总而言之,唐砖坚决不接受哲学家的帽子。
詹向玉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他的思维,实在太跳跃了。
“说起来,你这份工作好像被我打没了?”唐砖忽然问。
“嗯。”詹向玉轻轻点头,似乎怕唐砖有心理负担,说:“不过也没什么,被他们纠缠的多了,早就想换份工作。”
这话明显是谎言,如果她想换工作,刘孟洋等人哪有机会跟她拍桌子瞪眼?詹向玉就算只是一个二流杀手,身手也比普通人好几倍,最起码不是刘孟洋这些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败类所能比拟。
“我在江州还算认识一些人,回头看看能不能帮你找份好点的工作。”唐砖想了下,又说:“还有,那房子就别住了。都快拆迁的地方,回头哪天睡着睡着,挖掘机就进来了。你不担心自己,起码也得担心运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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