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结交讨好他,绝无可能!”
郑嘉琪满脸倔强,她自出生之时就是众星捧月,几十年的高高在上,如今哪有那么简单轻易服软。
“如今确实不是个人武力逞能的时代,可若是这个青年在进一步。踏入元婴境后,那名这一切都将改变。”
钟应堂凝声道:“元婴境修士,才是这个世界的分水岭,一步天一步地,若是他突破元婴境,就算是港岛郑家也不敢得罪他。”
“可他终究还没迈出那一步,不是吗?”
郑嘉琪淡淡道:“我听说内地的炼气士,想要突破修为比港岛风水师还要困难。尤其是金丹破元婴,无数天赋绝伦的天才修士,能够突破的寥寥无几。”
“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终究不是强者。”
钟应堂闻言一愣,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反驳,因为这话也确实是真话。
内地的青年天才如过江之鲫,可能够突破金丹成为元婴者,少之又少,反而是一些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经过几十年沉淀迈入元婴的几率大得多。
可问题是……
钟应堂看着广场中央的叶默,这个青年和他以前见过的所有天才都不一样,心性沉稳神情淡然,如果不看他的容貌还以为对方是久经沧桑的老辈修士。
“嗯?”
钟应堂神情一动,背在身后的双手缩进袖袍当中,拇指在食中二指中截部位捻搓起来。
风水大师,可以依靠秘术初步看清一个人的气运和祖辈福荫。这种风水秘术被称为‘寻祖归宗’,一般用来勘定祖坟墓穴以及气运宏福的秘术。
他现在,就是在试探着看叶默未来的气运。
清风徐来。
钟应堂袖袍无风鼓动,苍老的眼眸中闪烁着精芒。
但下一刻——
“放肆!”
叶默骤然扭头。凌厉的眸子爆出精芒轻喝出声。
神魂波动顺着他的目光激荡过来。
嘭!
“噗嗤!”
钟应堂整个人被轰飞,重重撞在紫金塔上,猛吐吐出鲜血。
甚至,他的双目都流出了血泪。双手更是鲜血淋漓。
“叶默你干什么!!你敢主动对我郑家动手!”
郑嘉琪娇声厉喝。
同一时刻,郑家精锐齐齐上前一步,将郑嘉琪护在身后,警惕看向对面的青年。
“再敢胡乱探测,我会让你神魂崩溃!”
叶默直接将郑嘉琪等人无视,冰冷的眸子看向钟应堂。
虽然不知道对方动用什么秘术,竟可以借用天道之力来探测自身神魂气运,但这种探测是极其无礼甚至不亚于挑衅。
毕竟每个人的神魂都有着各自的秘密。
尤其是叶默重生后。他的浩瀚神魂就是自己最大的秘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觊觎探查!
违者,杀无赦!
“我再说一次,千万不要自误,否则后果不是你们港岛风水协会和港岛郑家能够承受的!”
“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训!”
叶默冰冷冷开口。
他的话语间,竟丝毫不把港岛风水协会和郑家放在眼中。
这是何等的张狂霸道。
郑嘉琪俏丽冰寒下来,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钟应堂打断。
“小姐,不要……”
钟应堂挣扎着起身。
花了好一会儿,这才捂着心口痛苦起来,看向叶默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叶先生,刚才是我唐突了,一切惩罚我个人接下,和港岛风水协会以及郑家无关。”
看在这人认错的及时,叶默倒也没有斤斤计较。
“下不为例。”
丢下一句话。他转身回到了沈冰凝身边。
郑嘉琪赶紧扶住钟应堂:“钟叔,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受伤了?”
钟应堂双手鲜血淋漓,双目更是留出血泪。而且精神也是萎靡到了极点,整个人如同苍老了十几岁一般。
“小姐,这个叶默,千万千万不能招惹……”
钟应堂苦涩摇头。
他并没有多说。因为天机不可泄露,一旦说出来先不说叶默的杀伐手段,单凭泄露天机,就能让他大半辈子的修为化为虚无。
因为叶默的气运,是他见过宏福最甚,机缘最广,前途最为广袤的气运,只是惊鸿一瞥所见不过百之一二。却已然超过了自己的认知。
如此恐怖的气运,别说他以前闻所未闻,就算是港岛风水协会有史以来的古籍,都没有相关记载!
“妖孽天资者。气运如烈阳高挂;几百年的豪门氏族,气运则如河流湖泊!”
“就算是帝王将相,气运恢弘最多也是紫气东升长虹贯日,可这叶默的气运……当真是无穷无尽,宛若璀璨星河!这到底是我看错了,还是此子太过恐怖……”
钟应堂内心倏然,心跳直到现在还在扑通扑通跳腾。
但他不敢再继续多想了,气运之说也涉及他自己的命运,若是被对方气运碾压成末,他这辈子将会成为废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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