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那个苏丽义,要是被我们捉到,要你碎尸万段!还有啊……”
他是越骂越恶毒,越骂越令秦堪气愤。
这样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该死!
秦堪骂了一句。
本来,秦堪还有一些同情,现在,听人家一骂,心理到平衡了,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苏丽义考好了两条鱼,她自己拣了一条小一点的,把这条大的给秦堪。
开了两瓶红酒,满上两杯。
秦堪拿起鱼,咬一口鱼,喝一口红酒。
嗯,不错!
“牛霞要我们马上回国,你看呢?”苏丽义喝了一口酒,问秦堪。
秦堪没有马上回答,咬了一口鱼,又喝了几口酒,半晌才说,“刚才一听他们这么仇恨我们,心里不爽,我觉得我们的工作还没到家。我想再搞一票。”
苏丽义说:“算了吧,人家也已经很可怜了。你看,这么热的天,他们电都没有。”
“你刚才没听见他们骂我们,多恶毒啊。”
“人家骂,可以理解啊。”
“那就说明,我们的工作还没到位,还没让他们怕。我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想想我们就瑟瑟发抖。”
苏丽义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又朝秦堪笑了笑,没有作声。
“我恨不得把他们沱江上的水电站也炸了才好。不炸了它,我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秦堪用力咬了一口鱼,恨恨地说。
苏丽义说:“你如果真的这么恨,吃不下饭,睡不好觉,那多痛苦!那你就炸了它吧。”
“你说的?”
“怎么又变成我说的了?你说,不炸掉它,你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哇。”
秦堪笑道,“我还以为你想炸掉它呢!你要是想炸掉它,那我就去炸!”
苏丽义笑着说:“炸不炸,你别扯我。你要是想去炸掉它,我可以帮你。不过,我申明,我没有这个意思。”
炸,还是不炸?
再添一把火,象国的经济要倒退二十年。
秦堪笑了笑,说:“这可是要短寿的,造孽啊。”
不过,为了华夏的长治久安,造孽就造孽,炸!
“炸!”
秦堪大喊一声。
苏丽义吓了一跳。
随即又笑了笑,说:“好吧,我们就去炸了它。”
沱江不是华夏的沱江。象国也有一个沱江,沱江是他们的母亲河,沱江上,有三个水电站,其中一个大型水电站,占了象国发电量的百分之十。
炸掉它,意义重大。
加上上次的那个水电站,它们发电量占全国发电量的百八分之三十。
你说,本来就缺电的象国,现在突然又减少百分之三十的电,经济,还怎么搞?
首都就更惨。
足三里已经是一日停电一日供电,现在如果把沱江的水电站也炸了,他们首都就只能点蜡烛了。象国的电网并没有全部联网,首都圈是用电大户,好几个水电站向首都供电,现在,炸掉了一个大的,害得他们停一天供一天。现在,秦堪又瞄准了第二大水电站,这不是要他们首都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