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义一边笑，一边也在思考，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不妥，于是说：“先做个临时的，过渡过渡，也不是不可以。我估计呀，他会三天三夜睡不着。”

秦堪和苏丽义聊过之后，又和老豪和牛霞聊起了这事，他们对徐老四没有任何看法。但是，对邓聿文，他们半天没有作声。

“你为什么不选择谢宏伟呢？”牛霞思考了半天说。

“他太年轻，又没有像样的功绩。在民众中，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秦堪说。

“我也不是反对邓聿文，做你的副手，很多人都可以。不过，我总觉得，邓聿文有点儿像小丑。”牛霞笑着说，“不过，话说回来，他是一个知名人士，又没有人奸的污点。”

老豪的意见是更直接，他说：“我看他就很好，这人会作秀，是一个天才的表演家。可以。嗯，可以。就是他了。”

和老豪和牛霞谈过之后，秦堪启程去了临海市，悄悄地进了自己的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给邓聿文。

邓聿文一进门，就夸张地给秦堪来了一个拥抱。

“我的亲哥哥嘢，你也终于来了，你让我望眼欲穿了。”邓聿文热情地说，“奇犽人都消灭了，黄天华也退到长江以北了，你也该露露面了哇。”

秦堪苦笑着说：“我一露面就被子弹追着走，哪敢经常出来。”

邓聿文说：“今天来，肯定是谈医院发展的事吧？我做了一个大的计划，准备把临海市完全变成医疗城，学术城。我就把计划拿出来给你看。”

秦堪挥了挥手，说：“不急不急，你的这些计划，你给耗子吧。”

邓聿文吃惊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免了我？我犯了错吗？”

秦堪笑了笑，说：“你也不能当一辈子院长吧？总得有交接班的日子。”

邓聿文大声说：“秦堪，你不能这样啊。你在让我干一年，就一年哈，一年，一天都不延长。”

秦堪挥了挥手，说：“你别着急好吗？等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邓聿文说：“不行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要你在说出来之前，改变主意。你让我再干一年，一年，不多一天。”

秦堪说：“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我已经深思熟虑了，你这个班，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邓聿文脸色都变了，“没有回旋余地了？”

秦堪摇摇头，说：“没有回旋余地了。”

邓聿文脸色又白变黑，“你，你太不讲义气了。”

秦堪说：“你说我不讲义气？”

邓聿文说：“是的，你不讲义气。”

秦堪说：“你知道我今天来是干什么的吗？”

邓聿文说：“不就是把我这个位子交给你的兄弟耗子吗？”

秦堪说：“然后呢？”

邓聿文说：“然后？还有然后吗？”

秦堪说：“当然有然后啊。我今天是来请你出山的。”

邓聿文惊疑地说：“我出山？我在山里吗？不懂。”

秦堪说：“请你做华夏的副主席，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邓聿文犹豫了一下，以为自己没听清，说：“刚才，你说什么？”

秦堪说：“做华夏的副主席。”

邓聿文还是不敢相信，说：“谁？谁做华夏的副主席？”秦堪哈哈一笑，说：“你呀，你邓聿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