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儿子?”招商局的领导,对本县的有钱人,哪怕是在外地,他们都了如指掌。可是,江局长还真没听说本县有这么一个大户,于是他就问秦堪是谁的儿子。
谁的儿子?我父亲的儿子。你是问我哪来这么多钱是吧?我要是把海岛上几十匹好马全部放出来,那才真的吓人,几十个亿的阿拉伯马,即便是赛马场,也不多见。
秦堪说了自己父亲的名字,江局长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出这人与钱有什么关系。这个名字很陌生,难道是在外地发财,与本县没多少联系?于是,他追根揭底地问:“你父亲赚了不少的钱?”
“我父亲钱没赚多少,就留下这栋旧房子。”秦堪摇了摇头,“死的时候,就剩下一副棺材钱吧。”
“那你哪来这么多钱啊?”江局长不解地问。
“哦,我知道了,你是问我,怎么有这么多钱,我不就是去年一年赚的吗?”
“你?”这次,惊疑的是倪飞平了,你才多大?十**岁,你一年赚十几个亿?
十几个亿,当然没有。他是从秦堪的马匹上推测出来的,买几匹马就要几个亿,你还投资旅游项目十个多亿,这样简单地相加,就是十几个亿了,你投资了什么,来钱这么容易?
“你在哪里发财?”倪飞平拐弯抹角地问。
“我啊?我只是一个学生,清江大学大一的学生,与别人合伙开了几个餐馆,还开了十几家废品收购站,也顺便做做其他生意。”秦堪说得轻松。倪飞平惊讶不已。就这样,你也赚十几个亿?再看看人家的年龄,最多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是亿万富翁,平日里,倪飞平傲然得很,认为自己是个出色的人才,可是,在这厮面前一比,他不由得气馁起来
等这厮到了四五十岁时,几千亿的家产只怕不在话下。
现在,他那份傲气没有了,对秦堪不由得肃然起敬起来。倪飞平二十几岁随父亲出来闯天下,摸爬滚打,跌了不少的跟头,从卖凉茶开始,再做小包头工,慢慢才有了一个像样的工程队,再后来,他从父亲手里接过工程队,渐渐有了些积累,于是涉足地产业,经过千辛万苦,才有了今天这成就。即使是现在,营业收入上百亿,可真正的利润也就几个亿,这还只是账面上的数字,要把钱拿到手,他真还不敢称富,买一匹这样的马也许还敢,下下狠决心,也就买
了。但是,一群一群地买,他真的没这气魄。
而人家,一边读书,一边赚钱,轻轻松松就十几个亿进账,这不是奇才是什么?人不怕走错路,就怕跟错人,跟对了人,一辈子荣华富贵。
这小子,真是个人才啊。
不和这种人合作,还和谁合作?
机不可失。刚才谈到哪儿了?
对,他坚持六十个亿,我坚持四十个亿,好吧,对折,五十个亿,我占百分之三十三点三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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