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答案我很满意,今天就说到这吧。”李成蹊起身,示意高陵可以走了。这家伙也不客气,站起微微点头:“那么告辞了,以后尽量少联系。我的意思,没啥大不了的事情,别联系我。”
高陵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李成蹊叫住:“等一下,我希望你能问问子鼠,裕华中学门口的凶杀案,他能查到一些线索么?”
高陵回头,差异的看着他:“您跟六扇门啥关系?”李成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啥关系,我当时在场,差点挨了枪子,心里很不爽。”
高陵歪着脑袋看他一阵,思索片刻才道:“这个案子,我有所耳闻。凶手是过江龙!具体的情况,我回去了解一下,然后给你电话。”
高陵说走就走,但也不是想走就走的,二黑蹲在楼道里,看见他出来,起身做攻击状态,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高陵也不着急,而是笑着来了一句:“好狗!”
李成蹊在后面来了一句:“它是我兄弟!”说着一挥手,二黑立刻让开道路,眼神不善的看着高陵离开,李成蹊上前摸摸它的脑袋,夸了一句:“干的漂亮,下次他再装,咬他!”
正在下楼的高陵身子一打晃,差点摔倒。站稳之后,头也不回,脚下步伐加快消失。
目送他离开,李成蹊脑子里闪现的是刚才简单的对话场面,这个高陵肯定有问题,他不是什么信使,他就是子鼠或者是子鼠这个团队的头子。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听调不听宣的说法,李成蹊真的是前所未闻。任何一个前辈掌令人的笔记内,都没有出现相关的记录。李成蹊很怀疑这个说法的真实性,心里的推断是时间的缘故,导致了这些分散在外面的势力,生出了自立的心思。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么多年下来,隐门内部出了问题。时代在不断的变化,人心也在不断的变化,出现内部的问题,这其实很正常。李成蹊唯一担心的是,是否可控?如果再可控范围内,都不是问题,慢慢整顿就是了。
这一刻,李成蹊突然发现,自己这个掌令人的位子,其实不好做。从子鼠的反应来看,他在躲着掌令人,态度上也没有多少恭敬的意思。非常随意的样子,似乎没太拿掌令人当一回事。如果真的是这个局面,李成蹊不能不正视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掌令人对十二生肖失去了应有的影响力。
李成蹊在琢磨高陵,高陵何尝不在琢磨李成蹊。这个看上去年轻过头的掌令人,似乎没有留自己吃晚饭的意思。第一眼看见李成蹊,高陵的心目中真的很不在意,这么一个小年轻来做掌令人,可见隐门一脉没落了。历代子鼠留下的记录表明,每一代掌令人的年龄都不会太年轻,年轻意味着有失稳重。
接下来的谈话剪短,但是刷新了高陵对李成蹊的认知。掌令人不愧是精心培养出来的人物,自己不过随口一说宋朝,他就提出了一个钱荒的问题。如果不是高陵真的是干这一行的,怕是要出一个不大不小的丑。那样气势就输了,当场就得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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