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周静书消失在原地。
阵法不断起涟漪,有血飘洒在阵法边缘。
隐身,闯阵!
“不要徒劳了,你闯不开这座阵法。”
老管家冰冷的声音响起,但周静书却没有现身,依旧再做着尝试。
不多时一道身影出现,负责看管的老管家脸色一白,“快来人,周静书割喉了。”
周静书为什么改名字,她为什么隐忍,就是怕牧泽知道她也在城内。
就是怕牧泽会为她出头,她知道割喉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她会死,父亲周志儒也会死。
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牧泽被带走,多半是要死的。
她要陪他,不能长相厮守,那就共赴黄泉。
其实,她和周志儒长谈过,二人之所以苟活,最大的原因也是牧泽。
父女二人盼望着牧泽强大的那一天,也相信终有这一天。
到那个时候,周静书会去找牧泽,会让他为自己复仇。
可……希望如梦幻泡影,破灭了。
死……她从来都不怕的。
小院内,唐腾脸色阴沉着脸,他如何也没想到周静书竟然会割喉。
左家,左小婵脸色阴冷的可怕。
左家大小姐左君平身前八卦阵图泛起光华。
许久之后,左君平吐出一口血来。
左小婵等人全部盯着她看去,左君平摇了摇头,“生死难料。”
她刚才推演牧泽接下来的命运,结果根本难以推测到相关的情况。
牧泽的命运……不可测!
左君平看着左小婵,她张了张嘴没有再次说什么。
左小婵是最难受的,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劝,接下来左小婵也将面临人生中最大的难题。
海王让她作证,指正牧泽有罪。
左铮海坐在一旁,也没有开口去劝,怎么劝呢?
有些话,实在是不好开口。
“周云天周先生来了。”老管家的出现打破了沉默。
左铮海悬着的心放下来了许多,周云天是他请来的,总要有人劝左小婵。
周云天,同为牧泽和左小婵的师父,他来劝最合适不过。
左铮海准备了单独的房间,房间内只有三个人,左小婵、黎根还有周云天。
“有些事,已经成定局。”周云天开口,这句话让黎根和左小婵都十分难受。
二人不是想不明白,只是不愿意相信。
这件事既然已经有了海王的参与,那牧泽必定是必死无疑。
周云天盯着左小婵看去,“如果你不按照王的要求去做,只能会造成更多的人死。”
“在王面前,你认为左家有抗衡的实力吗?”
左小婵的心向下一沉,她明白了周云天的意思,这算是海王对她的考验,如果她不肯作证,左家都会被海王给处理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更何况,可以陷害牧泽,就不能陷害左家吗?
在海王面前,牧泽和整个左家,恐怕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蝼蚁,都是可以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好好想想吧,等明天去看看他,也算是送他最后一程。”
“不公,不公啊。”左小婵突然怒吼,眼泪决堤。
“弱肉强食,只是更直接一些。”周云天起身离开。
“大师兄说过,谁的拳头大,谁就能掌握真理。”黎根看了看左小婵,他留下一句话同样离开。
刑部大牢,昏黄的油灯难以照亮大牢的阴暗。
重伤的牧泽被丢在冰冷的牢房内,不多时牢门打开,一盆辣椒水当头浇在牧泽身上。
剧痛的刺激,让牧泽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
蒙跃一脚踩在牧泽的伤口上,“抄我家,你很牛逼啊。”
狂化之后,虚荣的牧泽没有能力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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