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忠几人尝过菜后,脸上都露出喜悦的表情,进而说起了柳飘飘和她的飘香楼。
“若是有这些饭菜,何愁不能开长安最大酒楼!我们酒楼一出,估计飘香楼就没有生意了。”
“哼,那那个时候,看柳飘飘怎么得瑟,真想看看她那张咬牙切齿的脸。”
银月一听王全忠等人这样说,立即说道,“嫂子,原来你跟飘香楼有过节,你早说呀,早说的话,我直接让人一把把它火烧了。然后,你想要在长安开多的酒楼,就开多大的酒楼!”
飘香楼虽是长安第一酒楼,但对银月来说,它就是吃饭的地方,和路边的小摊没什么区别。
“你呀你。”高陶仙听银月这样说,摇了摇头,她不是觉得银月说的狂妄,她知道银月这样说,就能做到。
但是,这样的复仇有意思吗?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高陶仙对着银月说道,“以暴制暴虽然是最快捷简单的方法,但是,我觉得武力最大的作用,在于威慑。”
“飘香楼之所以能做起来,虽然有权贵的支持,但它的酒菜,也是不错的。而我们要想超过飘香楼做长安最大的酒楼,首先,在酒菜上,要超过它。我要柳飘飘的眼睁睁的看着飘香楼的客人都到了我的酒楼,让她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酒楼衰落。”
她,高陶仙,要做真正的长安最大最好的酒楼。
她,高陶仙,要做长安人眼中,最大最好的酒楼。
背后势力的支持,可能让一个酒楼兴盛一段时间,但真正让一个酒楼兴盛的,是它的酒菜。
见银月吃惊的看着自己,高陶仙又说道,“你放心,你既然尝了这样品菜,以后有什么事,绝对会首先让你出力。比如,酒楼新建,你先压上五千两银子的贺礼如何?”
“哎呀,嫂子,五千两……你还真看的起我!”使劲的哀怨了一声,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哭穷时,银月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万两的银票,对高陶仙说道,“区区一万两,不成敬意。嫂子先收下,等我以后宽裕了,再送更贵重的。”
一万两,权且……
高陶仙没想到银月竟然这么豪气。
当然,别人竟然敢送,她自然敢收。
不过,高陶仙能用到银月的地方,还真不止这一点。
高陶仙刚手下银月的银票,包子铺的一个小伙计就跌跌撞撞的冲进来说道,“不好了,飘香楼的人知道我们要买下它不远处的小楼,和小楼的老板私下说了什么,那老板不但不卖给我们地方,还打伤我们去的人……”
“这么嚣张?”还没等那小伙计说完,银月便说道,“看来我吃嫂子的饭菜也不白吃。嫂子刚做了这么多菜,应该也累了。这件事,就交给我来解决,嫂子你就不用担心了。”
银月说话间,提着那小伙计那去了他说的那座小楼。
飘香楼,对于银月这样的人来说,捏死它,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不过,银月是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别出心裁的恐吓,才是他的兴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