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浓,城市被霓虹灯点亮,绚烂夺目。
裴繁怀里抱着一只短耳黑色贵族猫慵懒地坐在贵妃椅上,他的身后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面是九洲最出名的夜景。
马映南坐在裴繁旁边的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根褐色的雪茄,没有点着。
“钱呢?”
裴繁捏了捏怀里猫的耳朵,随后把视线看向马映南。
“最近资金很紧张,好几个账目都打水漂了。”
马映南如实回应,说完他又补了一句,“都是肖钦予的功劳。”
最后两个字他咬的极重,那里面深藏着一种想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愤恨!
“肖钦予?”
裴繁很不屑地重复了一遍,“他有那么能干?”
“嗯,肖钦予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很难搞,以前我就频频失手于他,现在他又有继光耀撑腰,想要搞垮他恐怕更难。”
“啧,难搞哦~”
裴繁怪里怪气地附和了一句,“怎么办,小爷我最近干一件事正在兴头上,这要是没钱,我还怎么玩?”
闻言,马映南背脊有些发凉,以前他觉得这世上最变态的人是肖钦予,现在他认为裴繁当之无愧。
他知道他最近干什么事,洗黑钱,逼良为娼,放高利贷这种普通的黑恶犯罪已经入不了裴繁的眼了。
上次他把手伸向孤儿院的那些小孩,这次他更过分直接拿那些小孩做实验。
最近裴繁兴起开始研究生物,搞什么人畜胚胎繁殖,别说,他这个项目才刚露苗头,国外很多投资商就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马映南想了一会儿才接裴繁的话,“最近肖钦予逼的紧,过段时间我再替你想办法吧。”
“过段时间?你觉得我有那时间等吗?马映南,你活了这么久有些道理你应该比我很明白啊,既然有人挡了你的路就应该去扫清障碍。懂吗?”
马映南怎么不懂,他懂得很。
“肖钦予命大,又难搞,想要杀他不是件简单的事。”
“…”
裴繁闻言冷冷地嗤了一声,他看着马映南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学过概率学吗?杀一次不行,那就杀两次,两次不行,ok,多杀几次,你信不信迟早有一天他会被你杀死。”
听这话马映南忍不住了,他看着裴繁用的是一种大人看小孩的目光。
“小繁爷,你当肖钦予是蠢货吗?他就不会反抗任由你去杀他啊。我告诉你,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可能第二次我就被他杀了,还概率,您现实一点好吗?”
马映南有点飘,他沉浸在嘲笑裴繁幼稚的快感里,所以说小孩就是小孩,什么都不懂,但又什么都爱插一手。
“哦,概率学你懂吗?”
裴繁又问了一遍,马映南低头把雪茄含进嘴里,他正准备开打火机,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忽然僵住,他抬头目光疑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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