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予没有正面理会蔚蓝的问题,不是他不敢承认,是不屑。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肖钦予,难道你和我在一起不是真心的吗?”
蔚蓝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戳了个洞,其实到现在答案到底是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了,她是女人,一个男人有没有真心爱过她根本不需要靠问。
和肖钦予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只有那么几次在提起公司事的时候他才会多说几句,其余时间他对她基本可以用“不闻不问”来形容。
“原来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可是你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呢?”
蔚蓝总算反应过来,她看着肖钦予厉声质问:“回答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是谁派你来的?”
“...”
肖钦予实在没有耐心理会蔚蓝,他觉得多和她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只见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就有两个小年轻走了进来。
“肖先生。”
“恩,这里交给你们了。”肖钦予说完这句话直接离开了别墅。
“肖钦予,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
蔚蓝起身去追肖钦予,然而没走两步她的肩膀就被四只手死死地按住。
“放开我,他妈的,我叫你们放开我。”
两名小年轻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他们就压着蔚蓝走进了一间卧室。
...
九洲第一人民医院,蔚十一抱着一束黄白菊花走进住院部的大楼,这期间她吸引了许多目光。
“你们看呀,怎么有人来探望病人送菊花的。”
“是啊,是啊,这小姑娘长的这么好看,脑子怎么不灵光的勒。”
“家长怎么教的。”
蔚十一抱着菊花在一群大妈的议论声中面带微笑,昂首挺胸地走进电梯。
“26搂,烧伤科到了。”
电梯里传来提示音,门开,蔚十一走了出去,她沿着长长的走廊一路向东边的方向走去,直到来到尽头最后一间病房的门前她才停住脚步。
蔚十一推开门走了进去。
闻声,床上的蔚蓝如惊弓之鸟一般弹坐起来,嘴里不停询问:“谁,是谁。”
“是我。”
蔚十一走到床前,随手将手里的菊花扔在蔚蓝的被褥上,语气轻浮地说道:“妈,我来看你了。”
说真的,来之前她一直不信蔚蓝被毁容的事,因为她没想到肖钦予那么狠,直接找人往蔚蓝脸上泼硫酸,说真的,这招真是比杀人还狠。
蔚蓝的头被白色纱布缠绕成一个球型,只露出一双眼睛,依稀还可见里面被腐烂的肉。
“滚!给我滚出去,蔚十一,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对吧!”
蔚蓝拿起被褥上的那束菊花气的直接往蔚十一身上砸去,零星的花瓣漫天飞舞,落在她的发梢上、肩上、衣服上。
蔚十一眼眸向下垂了垂,冷笑一声,“生气啦。您也有今天啊?不是很得意吗?啧啧,人间理想的小男友,怎么今天就被别人这样折磨进了医院,惨,实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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