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太子么?
一时间,他头皮都麻了。
赵焕惨然一笑:“只要孤拿不出证据,这桩弑弟大局就不存在了对吧?”
赵辞拱手道:“父皇!此杀局甚大,不是皇兄能够调动的,最多只是个帮凶!儿臣就算挥刀,也只会挥向首恶。”
听到这句话,他当时就强装镇定问李公公是不是开玩笑,李公公只是笑着说,这是赵焕说的,自己只是个传话的,他也不知道赵焕是不是开玩笑。
“嘭!”
你可真是个贱骨头啊!
老登都要杀你了,你还搁这儿当啥迷弟呢?
赵焕没有回答赵雍的话,似不想见到手足相残的场景,背过身去负手而立不再看这边。
他扛着恐惧,咬牙与赵焕直视。
赵焕笑道:“拿出你的皇极丹,现在就突破吧,今日为父给你护法!说起来也惭愧,为父今日点拨了那么多不成器的小子,反倒最优秀的儿子从未指点过。”
而入口精准地将两个皇子分开,就是佐证。
谁不要脸啊?
不要腚,就是不要脸!
他就不信,谁能找到自己勾结魔教的证据。
赵焕也颇为感动:“若大虞将士,个个都像你这般自强,大虞何愁不兴啊?”
才磕了几下,血水便已经四溢。
赵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却还是说道:“父皇!请恕儿臣没办法承认一件从未做过的事情!”
虽然表现很正常,在自己面前,修为虽然变强了,人也不庸弱了,但在自己面前,还是会表现得像个孩子,北三郡见自己的第一眼,差点就泪崩哭诉了。
只是又一脑袋磕下,却磕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嗯……”
赵焕笑了一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扑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再无丝毫君王的威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一步。
好家伙!
看样子已经铁证如山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倒是赵辞……
他只觉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窟窿中,赶紧伏身拜下:“父皇!您何出此言啊!”
“哗!”
他仿佛被这幕场景吓到了,表情要比内心震惊一万倍:“父皇!您跟皇兄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赵雍低下头,藏住了那流露出的些许嫉妒。
他高高抬起刀刃,神色也变得狰狞起来。
“甚好!”
而他那几日,早已提前做酗酒状,出入茅厕也是常有的事情。
“咣!”
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激动得难以自持:“父皇!您……”
后脚刚踏进去,就听到“吱呀”一声。
赵焕颤颤巍巍合上书册,颇为欣慰地看着他:“此次武比,你修为与武技都精进了不少,比起你两位兄长当年都不遑多让了。驭下有术,策略得当,虽看起来是险胜,但其实胜过赵燮不少,为父心怀甚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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