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感应到的那一魄,若是我没猜错,应该也是被什么东西禁锢着,不然的话,凭着魂魄之间的感应,早应该自己找回来了,那么现在唯一的线索,应该是在劫的手上,他找到我的魂魄的地方,应该会有线索。
想到这儿,我立刻想联系劫,但恰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号码,居然是老甘,我有些迟疑,接通后,电话那头老甘的声音很急促:“姜子,出大事了。”
天津,作为全国四大直辖市之一,其悠久的历史积淀,造就了其悠久的文化底蕴,而正因为如此,天津还是一个除北京外最大的古玩市场,而这样的环境下,诞生了许多的古玩世家。
老甘的这一个电话,就和古玩世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天下午,老甘火急火燎的赶到我家中,一进门,甩手扔了一张照片在桌上,我拿起照片,心中咯噔一声,这是在云南深山里面,被那个年轻人拿走的玉棺,照片很清晰,玉棺上面的花纹雕饰栩栩如生,整个玉棺表面光华温润,没有一点瑕疵。
“这是?”我狐疑的问道。
“你知道天津陈家吗?”老甘奇怪的看着我。
“不知道。”我说。
“估计你也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天津是全国的古玩大市场?”
“你说正事行不行。”我不耐烦的说道。
“好了,不和你兜圈子了,陈家,就是天津古玩里面的最大的主角,这张照片就是陈家散发出来的,而且还说了,只供观赏,不参与拍卖。”老甘说道。
“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一脸无所谓的问道。
“你…”老甘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有些急了:“哎呀,老实告诉你吧,我现在在鬼刀手底下做事。”
“呀,老甘啊老甘,不简单啊,这才多久不见,就攀上掌门了啊。”我语气有些轻蔑。
“你也别取笑我,我就是想更高一点而已。行了行了,说正事吧,鬼刀看到这个玉棺的时候,整个人脸色都白了,说这个玉棺对伏派来说很重要,让我想办法弄过来。”老甘说完,突然跳了起来:“这可是不敢乱传的,你得保密啊。”
“那你找我干什么?”我淡淡的说道。
“我得找帮手啊,除了你,我也不敢信任谁。哦,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上回那个黎晴,她也是鬼刀手底下的人。”
“我没兴趣,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不是敷衍老甘,而是真正的想从劫那儿打听我出事的地方,这件事对我来说尤为重要。
“小子,那玉棺本来就是咱兄弟俩的,只是被那个兔崽子抢了而已,你就不想拿回来?”老甘急了。
“我要这玉棺做什么?”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石爷的下落了。”老甘急红了眼。
“你说什么!”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你知道石爷的下落?”
“哼,你小子,我就知道你的软肋,我是不知道石爷的下落,但是有一个人知道,黎晴,她什么都知道,这次黎晴也会去,如果事情办成了,她肯定会告诉你石爷的下落。”
“当真?”
“当真!”
“好,我去!”相比而言,石爷的消息比劫的更加重要。
天津,作为全国的四大直辖市之一,其繁华程度和城市规模早已步入一线之流,而由于天津悠久的历史文化,在市面和民间都保存着相当一部分的珍贵文物,古玩字画,瓷器玉石等等数不胜数。
但也因为文物倒卖的盛行,再加上各种文物良莠不齐,真假参半,商贩哄抬价格,买手水平各异等,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造成了古玩市场的数次大震荡,几乎颠覆了天津在古玩市场的地位。
在这样的局势下,几家神秘的古玩世家突然冒出,以其深厚的家底和巨大的影响力,迅速平复了动荡的古玩市场,同时更是将天津几乎所有的古玩生意统统垄断,而陈家就是这些家族中威望最大,实力最为雄厚的一族。
奇怪的是,其余家族都是土生土长的天津大家,而陈家确实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家族,其来头竟是无从考证。
到如今已经过去四五十年,社会变化巨大,陈家从原来的古玩生意逐渐转变成为一家大型企业公司,而古董生意,也是陈家投资的一个领域,且长期参与拍卖和竞拍活动,活跃度丝毫没有减弱。
也就是说,到如今这个时代,陈家的势力依然大得可怕!
火车上的人都已睡熟,车体时而发出轻微颠簸,也丝毫没见对他们有什么影响,我将手中的报纸折叠起来,心中隐隐的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自从我成为夺灵之身后,似乎发生的事情就和我的经历一般,像是在迷雾之中,迷幻但又总是透着要命的危险。
“前方到站,天津站,要下车的旅客请拿好您的行李……”
一阵稀稀拉拉的响声后,准备下车的人麻木的收拾好行李开始向车门移动,我看了一眼外面,火车开始缓缓减速,天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