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猛地一紧,男人不知道何时醒了,垂着眼帘凝视着她,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了?”
“吵醒你了?”
天天被迫同床共枕,宁夏也都习惯身旁有他了,她抬眸对上他的眼,带着一丝歉意。
薄司言视线在她脸上扫了一圈,似乎就知道了她的烦恼,“是在烦明天蒋伯母的生日宴?”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什么都知道……
宁夏缓慢地点了点头,“你也知道……因为你,施佳茵恨死我了,明天我和她在生日宴上碰面,我怕会把场面闹得很难看。”
“那就别去了。”男人懒洋洋地回着。
“……。”
宁夏抬手捶了他一拳,“能不能来点实际性的建议?我要是能推得掉,我就不用烦了。”
想了想,又捶了一拳,“都怪你,拈花惹草的,不然那会有这么多事儿啊……。”
至今她都没有向蒋明霞解释她和薄司言之间的事情,总感觉像是定时炸弹,随手都会爆炸,让她的心一直悬着。
“呵……。”
薄司言轻笑一声,将女人的小手握住,牵到唇边吻了吻,“这真的不能怪我,我对施佳茵从来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是她一直追着我,我也很绝望啊。”
近得宁夏多了,说话都被她带偏了。
“切,你对人家没有非分之想,那你又睡了人,还生了孩子!”宁夏嫌弃地推他,“你们男人的话,半个字都不能信!”
施佳茵可是一直标榜着她和薄司言之间是两情相悦的呢。
提及这个事情,薄司言面色微沉。
与施佳茵发生关系,大抵是他这辈子最不可控的事情,也是他至今无法理解的事情。
年少轻狂的时候他爱玩,敢玩,刺激的事做了不少,闯祸的事也做了不少,没想到……最后会栽在施佳茵的身上。
十八岁成年礼的那日,父亲为他举办了一场极其盛大的生日宴,几乎邀请了所有圈内好友来为他庆祝,那日他高兴,喝了很多酒。
不说他千杯不醉,但他的酒量也没那么轻易倒,不过那一天,他的状态确实不对劲,后半场的时候,他浑身发热,**上涌,摸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看到了床上躺着一个柔软的身躯。
其实关于那一夜他的记忆很混乱,也很迷糊。
那时候他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也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什么心思,但男人嘛……天生就对女人有着遐想,有着**,更何况他还喝多了,**正是爆棚的时候。
他踉踉跄跄地走至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的女人,她的脸埋在枕头里,露出了整个雪白的后背,如同蝴蝶般的肩胛骨特别漂亮,特别迷人。
若是说一个词来形容当时他的心情,大概就是鬼迷心窍。
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女人,第一次有这么冲动的**,他的手无意地挥了挥床头柜上的台灯,灯光灭了,黑暗滋生了邪恶,他缓慢地俯下了身,压上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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