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们就凭这个,认为是我故意带蛋糕给我爸爸,让他因加重了血糖负荷才导致的恶性心脏病?
可是我完全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我次次带点心,是因为在预约探望之前我每次都跟他先通电话。问他要什么吃的用的时候,他自己提的要求。”
我说监狱里的电话都是有监听设备的,你们可以一字不漏地去调查我和我爸爸的对话。
我虽然知道爸爸以前不怎么吃甜食,但监狱的伙食毕竟单调。他这把年纪了,无欲无求的,偶尔一点小小的要求难道我会不满足么?他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糖尿病,我做女儿的,就算有失误之处也不能就这么定论为蓄意谋杀吧!
“所以,这就是你行为的高明之处,为了摆脱自己的主观动机嫌疑,让你父亲主动要求来免责。
可是在你父亲入院救治期间有一项非常明显的血清指标很诡异,显示他的ESR红细胞沉降率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
再结合尸检后神经细胞所呈现的脱质状态,基本上可以判定——在他发病前的这段时间里,摄入过一定量的药瘾物质。”
“你是说,有人给他毒……品?”
“这要问你了。”警官的眼神依旧犀利:“能让一个平时对某些食物并不感兴趣的人,突然味蕾食欲大变——”
我说照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在蛋糕里加了能让父亲上瘾的药物一样,这蛋糕是我在店里买的!从制作到装盒,我连碰都没碰过!
“警官先生,你们这样的解释太牵强了,而且——”
“你送来的蛋糕,是哪家店里的?”
“是……”
我一下子就懵了,第一次不是我去买的唉?
后面两次碰巧在江左易介绍给我的那家布丁店里看到过这款类似的红树莓轻乳酪蛋糕……
那第一次,也就是我父亲生日的当天。
我绞尽脑汁想啊想,眼前那张脸为什么突然就清晰又模糊地一闪而过呢?
明明想忘却想淡化的记忆,却在一瞬间变得比噩梦还清晰。
第一份蛋糕是江左易帮我准备的。
那天的事是窘迫的,以至于让我本该记忆犹新。不仅遇上了叶瑾凉带着舒颜一家人,我爸还对我说过要把手里的股份全部留给小儿子这件事。
“舒岚女士,如果监控录像上显示的没有错,你在你父亲生日的当天,其实是不欢而散的吧。”警官挑了下严厉的眉头,目光炯炯如炬:“你因为父亲不愿把股份留给你,而与父亲争吵。明明可以阻止他吃下可能有害于身体的蛋糕,你却没有那么做——”
“这都是你们的猜测,我……”我承认我心神已经乱了,根本无法再与面前的警官对抗下去。并不是因为我做贼心虚,而是因为……我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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