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尘等人走后,山谷重归寂静。神秘组织首领独自站在原地,他并没有追击,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范尘的对手。失败的苦涩在他口中蔓延,曾经的不可一世在此刻化为乌有。
他被范尘带回修仙联盟,囚禁在一间密室之中。密室的墙壁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那是强大的禁制,将他牢牢束缚。他颓然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往日呼风唤雨的双手此刻却颤抖不已。
“你错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在密室中响起,首领抬头,看见范尘和林洛并肩站在他的面前。
“你们来做什么?”首领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愤恨。
“来看看你,也想问问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洛平静地问道,眼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和仇恨,只有深深的疑惑。
首领冷笑一声,“为什么?为了力量,为了掌控一切!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力量?掌控?”范尘摇了摇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你追求的力量带来的结果吗?你所谓的掌控,又给你带来了什么?”
首领语塞,他环顾四周,冰冷的墙壁,昏暗的灯光,这就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权力巅峰吗?
范尘继续说道:“你建立神秘组织,残害同道,挑起争端,你以为你是在追求力量,但你错了,你只是被力量蒙蔽了双眼,迷失了本心!”
林洛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你曾经选择了错误的道路,但现在,你还有机会回头。”
首领沉默了,范尘和林洛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利刃,刺穿了他心中那层厚厚的伪装,露出了里面早已伤痕累累的灵魂。他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过往,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那些被他毁灭的一切,都化作熊熊烈火,灼烧着他的内心。
“我……”他艰难地开口,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他艰难地开口,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许久,他才颤抖着声音,像是在对范尘和林洛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我错了……”
范尘和林洛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但眼神中都充满了释然。
首领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从小就是孤儿,在修仙界摸爬滚打,受尽欺凌。后来,我偶然得到了一本古籍,上面记载着一种禁忌功法,可以快速提升修为,但代价是……”
他顿了顿,仿佛不愿回忆那段黑暗的过去,“代价是吞噬他人的灵力,甚至生命。我被力量诱惑,一步步走上了歧途,建立了神秘组织,开始无休止地追求力量,却迷失了自己,伤害了无数无辜的人……”
说到这里,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浊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滑落。
“我以为,只有拥有强大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不被欺负,才能掌控一切。但我错了,我得到的力量越多,内心就越空虚,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加深自己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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