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光便落在了这姗姗来迟的,声名在外的女子身上。
萧静姝今天身上也是穿的一身裙装。
裙裾飞扬,神采奕奕---那是不同于娴静如娇花照水的另一种气韵。更活泼,更生动,更鲜活。
站在她身边,便是先前也让人觉得很漂亮的萧静嫒,在她身边也像是只褪去了色彩的画卷,硬生生被压得少了三分灵动神色。
便有年纪大一些的夫人在心里暗暗的点了头:但凡是知事的,都不会不明白这两个姑娘之间最大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便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可哪怕是一个大门出来的,这两个姑娘所代表着的,却是截然不同。萧城守到底只有一个女儿,隔了房的……哪怕再亲,又岂能比得过自己的女儿那样娇宠这不是一个老太太的意志所能改变的,而是铭刻在骨子里和每一根血脉里的东西。
萧静姝闻言,便朝着奶糖打了个唿哨。
嘘的一声响过,已经十分健壮的奶糖骤然回头,琥珀色的眼眸落在了自己身后的小主人身上,灵动的眼睛里传来了一阵问询:干嘛啊铲屎官?喊住我有啥事啊?
再仔细看看,倒还有几分委屈:说好不扑的,大爷我不是没乱扑乱跑吗,这都要喊我?
萧静姝瞧着陡然刹了车的宠物忍不住的笑了笑,随意的耸了耸肩看向老太太:“您瞧,我这宠物,可是驯服的很呢,您放心吧。且别说这夷陵了,便是帝都,这养狮子养豹子的贵族,可也没见着哪个禁着他们的宠物了。”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你们这些人见识少,人家帝都都是这么玩儿的,别少见多怪了。
这可是真真让人生气。哪怕语气恭谨,她也微微弯了腰,可这话里的意思,生生就透着几分轻慢。
“……”老太太眸中添了几分怒意。
拿帝都来压我?
正要开口呢,旁边却已经有一位夫人开口帮了腔:“老太太是为着咱们这些客人担心,咱们都领了这份情。不过萧大小姐说的也没错,我当年在帝都,带着狮子獒犬招摇过市的也大有人在,倒是我们夷陵地处偏远,大家没见过这稀罕物呢。”
老太太按捺住了心底的怒意:这位开口的夫人,她认得。她的相公是城中一名吏员---既然是在城守手下讨生活的,不敢得罪了顶头上司的姑娘,也是人之常情。萧老太君今儿个别有所图,却也没打算在这时候争这口舌之利,便笑了一笑:“诸位夫人和小姐既不见怪,那我也就安心了。”
萧静姝到底是带着奶糖坐了下来。
她的座位单独列出一席,连桌上吃的东西也格外特别---除了水果之外,还有一些望着就是血淋淋的生肉,一看就是奶糖的食物。和有些猫儿狗儿吃的熟食不同,奶糖一直都是吃的生肉,据说,这是为了保持猞猁的野性。而奶糖,从小就只吃主人手里的生肉。除了她喂的,沾上了旁人气息的,奶糖是一概不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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