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就是一种赌博,的确是有彩头这个说法的。
但一般哪怕是贵族之间,斗兽是为了娱乐而不是为了斗气,像这样拿什么价值千金的宝物出来斗的,到底还是凤毛麟角,像这样大的赌注摆在面前,来围观的人愈发的多了。
刘婉得意洋洋,似乎已经是稳操胜券了。
萧静姝的面上露出了难色:今儿个要来游猎是安荣公主前日才通知她们的,她身上几乎是孑然一身,只有一块印玺……代表着何氏当年嫁妆里在京城的产业出息,凭此印玺可以随时调动店里的头寸,要真算起来,也就只有这块印玺的价值和这块美玉相当了。
而这一点,在座的只有寥寥数人知道。
这一块印玺所代表的意义,并不只是一块印玺这么简单,它还包含了来自于母系的疼爱和念想,所以当安荣公主注意到她一脸依依不舍的从随身的锦囊里掏出了这块印玺,一脸心疼的终于咬牙把它放在桌上的时候,安荣公主忍不住低低一声惊呼,慌忙上前拉着萧静姝的手劝道:“这可使不得!这不是你从不离身的那块玺印么!你要拿这个做赌注争这一时之气,这可万万使不得!”
萧静姝看她说的真切,心里如明镜也似:看来她们的目标并不是这块玺印,更多的是针对她的名声……也许……还有让她借一笔高利贷的意思。
萧静姝听安荣公主这么一说,立刻就把本来还犹犹豫豫的手给缩了回来。
她重新把印玺给握在了手里,看向安荣公主和几位伴读姑娘:“这是我娘给我留下的最后的东西,我便是再不孝,也不能拿这个来和人斗赌。几位姐姐妹妹和公主殿下,不知是否可以凑一点东西,先借我圆了这个场子,若是输了……容后再还。”
安荣公主立刻慷慨解囊,褪下了手上的一个鲜红如血一般的翡翠镯子,笑着递给了萧静姝,这会儿倒是一句不劝什么“别赌斗”之类的话了,只笑道:“萧娘子先拿着就是,咱们几个凑一凑,总是能凑够的。”
于是片刻之后,搁在了刘婉对面的,就是几位伴读和公主殿下凑齐的一个塞的鼓鼓囊囊的绣囊,里头满是什么金珠子啦镯子啦耳环啦之类的东西,两方的人到了斗兽场,让场上负责公证的人验看过了双方货品的价值,那人点了点头:“双方都是自愿的吧?那么让你们的宠物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就可以开始了。”
萧静姝一边亲手拉着奶糖到旁边隔开的小房间去准备,她身边另外几个伴读姑娘陪着她,尉迟晓一路都在一脸愤慨骂那个刘婉打蛇随棍上,根本就是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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