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凑趣地笑。
然后立即就有人开口招呼我们,热情地请我们品尝他们的糕点。我有些为难地‘摸’‘摸’自己滚圆的肚皮,极是不雅地打了一个饱嗝,只能婉言谢绝。
有一老妪热情地将手里的杯子塞进我的手里:“十一小姐尝尝我们京城的酸梅汤,味厚浓重,比起江南城的如何?”
我刚刚吃完油炸的东西,嘴里正腻,伸手接过来递给凉辞,凉辞摇摇头,我毫不客气地将杯中的酸梅汤一饮而尽,心满意足地抹抹嘴角,从怀里‘摸’出几文钱递给老妪。
老妪却坚决不肯收,支吾半晌方期期艾艾道:“若是十一小姐肯赏脸,莫如赏老‘妇’一张方子吧。”
我不解其意,老妪指着身边一位老汉,叹口气道:“不瞒十一小姐,我这老伴有哮喘的‘毛’病,一直做不得重活,只能跟着我打打下手。偶尔天气不好,哮喘还会复发,‘胸’闷地厉害,憋得脸都青紫。我们也找了不少大夫,只是‘药’材值钱,一副‘药’下去,我们几日的粮米钱就没有了。
我一直听说十一小姐不仅医术高超,开的方子还‘花’费不多,想请十一小姐给赏个廉价的方子,我们能够负担得起的,平日里也好调理一二。”
我转头去看一旁的老汉,一手捂着‘胸’口,果然气喘吁吁,嗓子里好像拉风箱一般呼哧呼哧地响。
我上前仔细地诊断脉象,知道这种陈疾旧疴除根不易,只能靠平时‘药’物维持和调理。时日一久,清贫人家的确‘花’费不起。
我抬头对着老妪道:“你把以前的方子拿过来,我看看是否需要删减就是。”
老妪略有些为难:“方子并不曾带在身上。”
周围就有围观的热心人,从旁边的书画摊子上取来笔墨,递给我。
我略一思忖,一挥而就,递给老妪:“这个方子‘药’效较长而劲猛,一日一副足矣。而且有些‘药’材附近的山上就有。”
老妪千恩万谢地接在手里,吹干墨汁小心翼翼地折叠了收起来,如获至宝。
周围围观的人里,也有人怀了同样心思。见我欣然应允,并无架子,也小心地陪着笑脸,上前求诊。
我自然痛快地应下,将老妪卖酸梅汤的摊子当作了案几,一番望闻问切。有更多的人闻讯而至,在我与凉辞跟前围拢得水泄不通。
我抬头看看一旁凉辞愈来愈幽怨的脸‘色’,只得无奈道:“今日天‘色’不早,我尚且还有事务在身,不能过多耽搁。以后,我会尽量每天都‘抽’出两个时辰,在苏家‘药’铺为大家义务看诊。明天上午暂定巳时,午时结束,诸位可以相互转告。我在那里恭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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