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又如何?不招又如何?”凉辞贼兮兮地问,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大力一拉,整个人都跌落进他的怀里,他忍不住眉头一蹙:“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门’还开着呢!”
我知道他内伤仍旧未愈,调侃我也不过是掩饰而已,又气又笑,红着脸挣扎着支起上半身,装作‘阴’森森地道:“招了,本小姐自然大大有赏,不招么?”
我低头看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锁骨迤逦,‘玉’润光泽,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下去。
凉辞一声闷哼,搂着我腰间的手骤然一紧。我得意一笑:“如今知道我厉害了吧?”
“司空见惯,不过尔尔。”
我最是受不得‘激’,一‘激’就炸‘毛’,恶向胆边生,恶狠狠地扒开他的衣襟,低头照着他的‘胸’前就是一口。架势做得十足,真正咬的时候又舍不得,合拢了贝齿,轻轻啃咬。
直到感觉身下的人身体一僵,全身都紧绷起来,耳边的心跳重如擂鼓,呼吸也急促,热烫,我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闯了祸。
慢慢抬起头,尴尬地嘿嘿一笑:“不说就算了,咱们两清,我去问狂石去。”
“怎么,怕了,刚才的那股野劲呢?”凉辞躺在榻上,衣衫半解,头发凌‘乱’,星目‘迷’离,嗓音黯哑,嫣然一副“美男‘春’意盎然图”。
我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抵御来自于凉辞的魅‘惑’:“谁怕了?就是觉得少盐寡油,而且一股风‘骚’之味,实在难以下咽而已。”
凉辞‘舔’了‘舔’‘唇’角,邪肆一笑:“你若是觉得我不够美味的话,我们可以换换,我来咬你,左右我不怕吃亏,也不嫌腻。”
“想得美!”都说爱情可以冲晕头脑,‘女’人会不由自主地变傻,原来我也不例外:“我今天就好好享受这饕餮盛宴,咬你一个遍体鳞伤!”
我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向着他的脖颈处咬了下去。他一歪头,竟然便含住了我的耳垂!用舌尖轻‘舔’撕咬。
我想,一定是耳朵上‘穴’位太过于密集的原因,那一刹那间,就感到一股麻酥之感瞬间直冲头顶,脑子里好像幽深的夜空突然绽开了五颜六‘色’的烟火,绚丽夺目。
我忍不住松开了他的脖颈,嘤咛出声,慌‘乱’地抬起头,他的薄‘唇’就立即迎了上来,结结实实地堵住了我的‘唇’,饥渴辗转。
我的骨头逐渐一点一点融化,化作一滩水,然后一点一点升温,趋向于沸腾。
‘门’外依稀好像有“吱呀”开‘门’的声音,我猛然想起,自己刚才忘记了关‘门’。扭过身子,木麟抱着我从外面买来的一堆东西,正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抽’搐着牵了牵嘴角:“十一小姐,我家主子还有伤就不要勉强了吧?“
我那时候还整个人骑在衣衫不整的凉辞身上,两只手扒着他的衣服领口,看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饥不择食的样子。
“勉强你个头!”我通红着脸,尴尬地拍拍手:“咳咳!我像是那茹‘毛’饮血,饥不择食的样儿吗?”
“从明天开始,去忠勇侯军营报道,参加特别训练。”凉辞一脸不满,冷冷地哼了一声,轻描淡写地道。
木麟一声惨叫,迅速退了出去,房间的‘门’被结结实实地关上:“我没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继续,继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