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果然和我诊断的一样。
“呀!怎么会这样?!”大嫂惊讶地扭过头来,满脸焦急忧心。
“怎么了?”大哥赶紧凑到近前,关心地问。
“孩子身上怎么钻出些黑‘色’的东西,好像头发似的。”大嫂挨近了去看,惊讶不止。
我不用近前,也知道大嫂说的是什么,软声安慰:“大嫂,不用担心,孩子得的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不过是寻常的猪‘毛’丹而已,这些黑‘色’的东西都是淤积在孩子体内的邪毒,排出体外就好多了,很多老人都知道。”
大哥和大嫂均如释重负一般长舒了一口气:“那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很简单的,用‘鸡’‘毛’或者鸭‘毛’烧水,给孩子全身擦洗,将身子里面的邪毒全都拔出来就没事了。”
“就这么简单?”大嫂将信将疑地问:“不用吃‘药’吗?”
“你个傻婆娘!既然这姑娘能看出个‘门’道,说的法子就一定管用。屯子里的老王家昨个刚杀了两只‘鸡’过寿,留了‘鸡’‘毛’做掸子,我去寻些回来。你好生照顾这位姑娘,人家身上还有伤呢。”
说完就急匆匆地出去,“噔噔噔”地一路疾走。
“这急脾气!”大嫂如释重负,笑着极欣慰地道,然后转过头看我:“姑娘你等会儿,我炉子上给你煨了小米蛋‘花’汤。”
“大嫂!”我赶紧拦住她。
“怎么了,姑娘?”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能不能麻烦你给烧一锅开水?”
“喔,你若是渴了,水壶里有热水。”大嫂热情地道。
“不是的,我想处理一下身上的伤。”我赶紧解释。
“我家住得偏远,缺医少‘药’的,你的伤,等你大哥回来,借辆牛车,带你去镇上找大夫看看。”大嫂担心地说。
我摇摇头:“这伤我自己处理就好,不用麻烦大哥大嫂了。只是,大嫂,我换下来的衣服……”
大嫂立即领会过来:“你的衣服我给你换下来洗过了,里面的东西全都原封不动地放在你‘床’边上。”
我赶紧谢过大嫂,回房间查看,烛龙令和绝杀都在,还有几张银票都晾晒干了,墨渍晕染。最幸运的是,刀创‘药’瓶口塞得紧实,里面的‘药’粉完好无恙。
大嫂给我端来一碗小米蛋‘花’粥,又在厨房里烧好热水。我向大嫂讨了一块棉布,和匕首一起,放进热水里煮了。然后将棉布捞出来烘干备用。
箭尖有倒刺,我冒冒失失地拔出来,必然血流如注,一时制止不住。需要怎样最有效地止血,还要提前准备。
我将匕首在火里烧得热烫,解开已经被鲜血浸透的棉布,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猛地将断箭拔出,立即有血喷涌而出。我赶紧用烧灼的匕首熨烫在伤口处,钻心的烧灼感令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上的冷汗猛然间全都冒出来,浑身上下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满口银牙几乎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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