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把心理医生带到家里去,关锦桐竟然用古董花瓶生生把心理医生给砸了出去。
时隔这么久,江斯楠以为……关锦桐能面对自己,必然心伤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没想到……竟然还是这样的状况。
江斯楠的脚不着痕迹把移到了桌子下面,他抱着关锦桐坐在椅子上,像是抱着从高空跌落伤了翅膀的小鸟。
她面色惨白的像是白纸,在秋风中……被挂在枝头瑟瑟发抖。
自己开时的画面,黑暗中秦年年的惨叫……
历历在目!
“你放开我……”关锦桐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双手死死抵在江斯楠的胸膛上,奋力想要推开江斯楠,可是却怎么都挣脱不开江斯楠的怀抱。
车辆转弯间,江斯楠和关锦桐都站不稳……两个人一起跌倒在了沙发上。
江斯楠的手紧紧护着关锦桐的脑袋。
江斯楠闭上满目心疼的双眸,柔声在关锦桐的耳边开口:“没关系的……想哭就哭!哭出来就舒服了……”
关锦桐咬紧了牙,她不愿意哭……
她答应了秦年年,她是不会哭的!
但……为什么,明明愿意哭,却在这熟悉的怀抱中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从眸子中流淌出来?
关锦桐抵在江斯楠胸膛的手用力收紧,可恶……
江斯楠!为什么他的一句话……就让自己忍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这辆车走了多少个街区。
关锦桐瑟瑟发抖的身体在江斯楠的怀中,逐渐的变得柔软。
江斯楠终于听到了关锦桐轻微啜泣的声音。
江斯楠听傅景绅说,从秦年年火化之后,关锦桐就一直忍着没有哭过,心理医生也说这样的情况很不正常。
她今天哭了……江斯楠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他轻抚着关锦桐的头发,侧头吻住关锦桐的耳朵,希望能给关锦桐更多……更多的温柔。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中,关锦桐感觉到车停了下来,然后就一直和江斯楠在车内躺着。
从白天躺到了天黑,躺到了关锦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默默流泪中睡着。
江斯楠给关锦桐拿了一条毯子轻轻盖上,自己则开了一盏小灯,把地上的收起来,然后坐在会议桌前看件,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江斯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关锦桐,他之所以答应关锦桐不去找关锦桐,是因为不想她的情绪歇斯底里。
他想等关锦桐自己回来……
可是她回来了,却没有痊愈。
既然没有痊愈,关锦桐又何必勉强自己?
江斯楠把椅子拉到了关锦桐的身边看着关锦桐,就是因为曾经承诺过要作为自己团队的议员,要帮助自己参加大选吗?
江斯楠垂眸……他拉起关锦桐的小手,轻轻攥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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