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情人岛,原来情人岛百来年都没怎么变过,甚至更少灌木丛,想必是那些灌木丛都给砍了去作烧火用了。我对张保仔说:
‘宝兄,我先看看我的好酒在不在啊?’我找到那个石头缝位置,正准备伸手进去时候,张保仔拦住了我,意味深长的问我:
‘加少兄的好酒在这儿?’
我点点头:‘没错的。’确实没错的,一百来年这个石头缝也没变过,两块石头对着,然后在这两块石头下有空间。上次张小飞硬塞给我的洞见酒,42度的酱酒,喝不惯,我顺手就置放在这块石头的下面,直到最后情人岛给卖了我也没记起来这个石头缝里还有一瓶酒。
我伸手摸了一下,居然有一个大坛子!不是装骨灰的吧?我抬头看看他:
‘我的酒没有了!但是有一个大坛子,不会是金塔吧?’
张保仔摆摆手:‘非也!为兄所藏好酒!本来是想和夫人在此畅饮一番的。无奈上次走得仓促。夫人还一直惦念呢!今番与加少兄畅饮,更是快意!’
我小心翼翼的将坛子捧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了刚才坛子下面的泥土中露出了洞见酒的酒瓶头盖。心理一阵狂喜:
‘宝兄,原来我的酒在你的酒下面呢!’
一坛酒和一瓶酒置放在一起。
‘加少兄的酒好生别致!颇有古朴之风。’张保仔说。
这一刻我想的是,酒杯呢?
张保仔再从石头缝里掏了一下,两个酒碗。原来真的有配。
我问他:‘宝兄的酒,多少度?我的酒42度。’
‘何谓度?望加少兄不吝赐教。’张保仔说。
我看看那两个小酒碗,约莫三钱杯的三倍大,那就是一两一碗呀!武松喝了十八碗才敢上景阳岗,说明酒的度数很低嘛!如果用这碗喝洞见酒,真的是三碗不过岗了!于是挠了挠头:‘几碗则醉?走路不稳则为醉。’
张保仔哈哈大笑起来:‘从未醉过!’
我指了指这坛子:‘一坛不醉?’
他点点头,伸出两根手指:‘两坛!’这坛子看上去十来斤酒的样子。
我心里有底了,这样喝,不就是喝菠萝啤吗?最多5、6度的样子。洞见酒42度,7倍的样子,也就是说,按照一坛14斤计算,就等于两斤,洞见酒一瓶一斤,乘以2,等于一坛。那酒量也还行,相当于我的酒量不是?原来你张保仔的酒量就是这样了。
我摇摇头:‘我这酒,宝兄三碗倒也!’
‘噢,为兄未逢敌手。’他笑了,‘海上和澎湖,一样!’
我暗笑,那时因为你当海盗时候,你最大,手下不敢与你抢风头;在澎湖时候,虽是副将,但海盗出身,正统出身的都不敢与你争锋。
我说:‘那要试试了。’然后我问他,‘这坛子,怎么打开?’
他得意地笑了:‘敲开!’说罢一拳下去,将泥封的坛盖子打开了。然后看看我的酒,‘你的酒怎么开?’
轮到我得意的笑了:‘宝兄可以试试。’
当然没有开到。我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