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接着说:“可是你会不会问,那围墙和围栏就是为了预防行人和个人出入作用啊!对吧?我们在红线范围内做了电动伸缩式的围栏。需要的时候就拦起来好了,不用的时候就缩在角落里,刚好那个位置用了两大石头挡着呢!一般看不见存在。我知道你对这些细节很介意的。我知道滴!”
这句话听了可让我舒心了去。大的构架要有,这是我的事,但我也希望在细节方面可以打磨精致啊!我总不可能打得事儿我做,小到用几号砂纸打磨要打磨多久也是我去干吧?而现在我们团伙也正在向这个目标一步一步地靠近。
“采石场这边这样做,我便省了不少心。”我说,“整个度假村能让我们再去动的地方,现在就只有水库靠东边的半片山了。一直下山到草地呢!不过现在不想这事儿也好。现在还有这么多事儿没做,也需要钱去启动。”
一说到水库东边这半片山,她的表情突然有了些许变化,极微妙的那种。若是在平时就逃过了我的眼睛了,但是今天在这里,却没有逃过我的法眼。是的,瞬间眼神升级为法眼级别。无他,在病房这小小的空间,只有我和她,两人看着对方,怎么能逃走哪怕一根头发丝般的细微变化呢?若是在办公室那种空间,这细微变化还没有等我捕捉就已经飞升到不知哪里去了。
她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有点茫然的样子。
“可可,你至少有两件事情对我是没有说出来的。”既然只有两个人在这里,就算是病房的大门时开着的,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说也无妨,不过我的语气是缓和的,是平和的,是温和的,不是质问的,不是刨根问底的。至于她回答与否,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了,因为我这样说,主动权就在我手里了,就是正在和庞统打赌手里的蟋蟀是死是活的诸葛亮,你说是死的,我就放手;你说是活的,我就立马捏死它。
“啊,凡哥你说什么呢?”她有点慌乱。
如果没有猜错,她心里想的两件事,按顺序就是山和感情。如果我不说两件事,那当然就是感情的事。感情的事呢,其实从我心里来判断,最初的第一时间的判断,我这种想法实在有点不可取,相差十几岁虽然现在社会是很宽容包容的,但自己过不了自己最初的坚持啊!
现在说了两件事,自然就是山的事儿排第一位了。
我喜欢揣摩一些事一些人,那不是我主动去做的,而是刚好来到了面前,我必须去做个决断时候,我有种被赶上架但却很兴奋的感觉,弗洛伊德最初也不是主动去研究的嘛!而是越来越多地事儿队在面前,所以激发了他刨根问底的好奇心。
“是不是呢?”我的语气轻松起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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