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这有啥的?如果有一首歌叫学狗叫,我也会唱的。怎么了?影响这么深刻?”
不知道谁打了个响指,办公室里就响起了昨晚我和邓珊珊的学猫叫。然后笑声就跟着起来,投影也出来了。看着这里,我的心放了下来,能拍我,也能拍其他人,我的这个团队是一列火车,没有跑到高速公路上去。
我说:“这谁呀?偷拍!太不合格了!”
吕若男问我:“怎么不合格了?”
我煞有其事的说:“既然是偷拍,就要把我拍得猥琐一点,把别人拍得伟光正一些啊!你看看,偷拍还拍得这么好看这么帅,哎,思想意识还没到位啊!差评!”
吕若男说:“你以为你是最帅气的啊?我们的伊万哥才厉害,邓珊珊所有的美眉都要和他唱红莓花儿开。跳舞不跳迪斯科,跳俄罗斯舞。头儿,下次卡拉OK不能叫伊万去了,太抢我们风头了。还有,这家伙将对方所有美眉都喝趴下了。最后是他一个一个的背着送回房间去的。放心啊,我们监督着的,还拍了视频,要不要看?”
我摇摇头:“还看?这么漂亮的美眉都给他背走了,我还看?太刺激人了。把这个歪果仁废了去了!流放到山上去。”
萧坚说:“他早就上山去了。今天在放绳子。”
我问劳工:“今天早上几点?”
劳工说:“九点。早上是龙凤哥介绍过来的。他正在村委办公室里忙着呢!”
我看看时间:“那就可以下去了。”我们一众人下了楼。
这间设计公司早来了,正在商议着什么。龙凤哥见我来了,便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创始人林总。这是设计公司的梅总,梅花的梅。”对方也是一个女老总,看上去就和龙凤哥年龄差不多,看上去像结了婚的,又隐隐间感觉不到像结了婚的。我在看对方的时候,尤其对方是女的时候,我一定是这样猜想对方的,这不是我心里有什么不见得阳光的想法,我的判断是一个女人结婚与否同她的工作中所展现的创造力有很大关联。正面的,负面的,都会有。
我一听姓梅,便展开了笑容:“哈哈,好啊!这姓真好!”
梅总楞了一下:“好啥?我这姓啊,个个都说我倒霉。”
我说:“那是不识宝。这要看和谁在一起做事了。你和姓钱的一起共事,那我觉得项目怎么都不好。没钱!”
她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有你的啊,林总!那你说说,我这姓梅的和你的林,能擦出火花吗?”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和你没有火花啊!都是植物,有火可就森林大火了。”
她楞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龙凤哥这活宝又幽幽的开腔了:“森林大火不能有,梅林罐头总要给我尝尝吧?”
她才恍然大悟,又一次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嗯,这个可以有!这个可以有!梅林罐头。以前吃过,罐头猪脚,特好吃。我是女士,女士优先,所以不叫林梅罐头,要叫梅林罐头。”
在这个项目里,慢慢的我觉得自己还是有所变化的,放开了许多。当一个人没有了太多的束缚之后,放开了自己就是开放了心扉,让所有能接纳的人事物事都统统的纳入其中,让这些不同观念的人和事在心里搅拌,产生化学反应、物理反应,我就充当一个居里先生,提炼一下其中的稀有元素好了,至于诺不诺贝尔奖,无所谓,至少是能让我讲,讲出来,不是奉为圭臬,也是云领先,在我现在的这个领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