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和画家两家人都吃完饭后,大家便决定各自回窝,晚上自行去望海阁集合就是了。在场的女人们除了紫萱之外,其他都手脚麻利的收拾好餐具进屋里去洗了。
紫萱很是不好意思:“哎呀,我作为一个女人,连这些都做不好,让大家见笑了。”那不好意思的神情,倒是我和她认识这一年多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女人的神态与印象中她干练泼辣的女强人样子大相径庭。
韦苇爸爸铁路系统出生,见惯了大风大浪,他对紫萱说:“瞧你说的。无论男女,在各自擅长的岗位发光发热就成!哟,你还挺贪心呀,在公司里能担当一面,现在连收拾家务也想独占鳌头,你留个短板不行吗?呵呵!”
龙凤哥马上拍上了马屁:“紫萱姐,你看看我爸,说的道理就是通透。嗯,我呀要好好学学!”旁边的韦苇笑而不语。
紫萱连连点头:“叔叔您说的对!不能贪大求全,什么都要会,什么都能会,那得多累啊!嗯,我就好好的和龙凤哥冲锋陷阵好了。”
紫萱和她不太善言的父母微微颤颤的走过藤道到留给她们的树屋去了,而画家两公婆也随后通过藤道过去了,他家小子比我小子小三四岁,但是和我儿子玩得来,两人在我的“不得去危险或无人地带、不得上山、不得玩滑道”等要求下在树屋区里流窜犯般的溜来荡去,我就索性将每一间树屋的密码都告诉了他俩,让他俩自己去探索这个好奇的世界了。两小子还各自拿着手机,说要拍摄一部纪录片。我呵呵一笑,就他俩?拍纪录片?这不是明摆着挑战应验吗?
龙凤哥和韦苇两家人,有说有笑的走向快将完工的酒店大堂处,那里是滑道的终点和起点。然后他让正在调试滑道的工程人员开动滑道,两家人坐上滑道小车,慢悠悠的从西边上山而去。我相信,法菲石屋给他们的震撼,一定是不同的体验。
等大家离开了,午后的荔枝林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照下的阳光给荔枝树切割得支离破碎后葱花般撒在木质平台上,一种慵懒的气氛显现了出来,我靠在美人靠上,放空的最佳时机看来是就是靠坐在这软软的布艺沙发垫子上,然后让我只感觉想好好的睡上一会儿。可是还没等我这这种感觉占上风的时候,我那可爱的豌豆就摇摇晃晃的从屋里跑出来,直接冲向我张开的怀抱里来了,爸爸爸爸不停的叫,仿佛我就是一只老母鸡一样,她这只小鸡直往我翅膀下躲。在我看来,此刻再没有什么不可以放下的了,眼中只有她的存在。我披着满身阳光碎片迎上去一把抱着她:“宝贝,我的小宝贝。来来来,爸爸用胡子扎你一下!”
她在我怀里极力挣扎:“不要胡子不要胡子!”她越这样我反而越想用胡子扎扎她呢!我印象中我像她这么小的时候,我老爸也是这样扎我的,转瞬间三十多年前的记忆就这样满血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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